作为一个无所事事的窝囊废,学习不行,脑子也不行,她爸只能另辟蹊径,没少逼她学各种技能,什么画画,钢琴,书法一大堆,虽然个个不精,但个个都会一些。
但原以为画几件衣服还是不在话下的,真动手了,才发现画画和设计衣服完全是两码事,涂涂画画了两三个小时,也只能画出个大致样式,和她之前网上见得那种专业图纸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她恨得挠头,原来老爸那句技多不压身是真的。
现世里,她衣帽间的衣服多的一天一件也穿不完,她每次问她爸要钱,那一柜子衣服都要被拿出来说事儿,如今那衣帽间倒成了她的素材库。
她认真的回忆着衣服的每一个细节,尽量用自己幼稚的笔线画出来。
在院里晒衣服的江城,把温阮的话都听了全活。
原来....那晚是补偿三年前那次。
他心里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他想着和她过日子,她却想要划清关系,这三年是真的对他失望透顶了。
他端着搪瓷盆走到房间门口,门拧了好几下,才被他大力拧开,这门锁本就有点儿不灵光,她刚摔那一下门,窗户上的玻璃都叮当作响,这门锁八成是摔坏了。
下午四五点钟,夕阳的余晖正透过玻璃窗洒到他窗前的桌子上,他小时候很喜欢这个时候坐在窗前看书。
但此时,桌前坐着温阮。
她低垂着眉眼,正在专心致志在本上画东西,他记得三年前,领结婚证签字的时候,她还不会拿笔,还是按的手印。
这三年,她确实变化很多。
准确来说,她这几天变化很多,仿佛一块石头,突然掀开了伪装,露出了耀眼的光彩。
也可能是他以前有眼无珠,没给她安全感,她不敢显山露水。
她沉静的坐着,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晕出一片光影,她的皮肤被阳光照的如瓷娃娃一般,贝齿时不时轻咬粉色的嘴唇,整个人透着一股温柔恬静。
他站在门边,不敢出声,也不敢动,生怕打扰这么美好的她。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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