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是吴国鹿梧?”岑占问道。
夜袭破营,鹿梧根本没有通名道姓,虽然岑占极有把握,此人就是军报中说的吴国斗将,却还是要问一声。
“嗯,在下正是鹿梧,今日却是得罪岑将军和几位校尉了。”鹿梧笑道。
岑占摇摇头:“两军对战,原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来得罪说法。倒是鹿将军说我等可以用赎金赎回,不知需要多少赎金?”
“我也不知道,回头我要问过别人,才知道开什么价格合适。”鹿梧回头说道。
既然问不出赎金数目,岑占便换了个话题。
“鹿将军神勇,不带随身亲兵助阵依然能够踏破我立下营盘,这等手段,只怕一般兵家斗将都未必能做到——鹿将军如此年轻,不知是传承了那家兵法?”
在岑占收到的军报中,只说鹿梧是吴国百年难得一出的兵家斗将,并未说他如此年轻,更没说过鹿梧一日破七城,是靠掌中长戟硬生生击碎城门才打下城池的。
“这个却不好和你说。”鹿梧摇摇头。
他倒是真有兵家传承,而且还不止一门,不过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兵家武道传承,说出来反而麻烦,还是保密的好。
“看来鹿将军传承非同小可,却是岑某冒昧了。”岑占打了个哈哈,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在丹臣县城中,找了一处马姓大户贡献出来的院子,安顿好岑占等人,鹿梧还不些放心,特意叫来一队人马,多带弩弓看守,自己也在不远处选了一间房屋休息。
别看这些人在鹿梧手里任由搓扁揉圆,可那五名校尉外功有成(还有一人被黑神踢成重伤,正在抢救中),筋骨皮膜都有些异化,内气也有几分火候,若是没有弩弓,光是这五人齐心合力,三五十人都挡不住他们。
那位奋远将军岑占更是修炼到四品境界,真气已经接近盈满,若不是当时他只有一柄长剑在手,未必便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