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云也是才想起他还学过这么一门技术,也就随口说了一下。
但黄彩儿听了却是果断答应下来。
真正想要登山之人,不怕路难走,怕的是无路可走。
黄彩儿便是如此。
通宵达旦,废寝忘食她都做得,区区疼痛她自认可以承受。
但真正针到临头,黄彩儿才知江羽云说的剧痛是真的“剧痛”。
但这股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随着银针出体,她也感觉到对于她来说,这个世界仿佛更加清晰了。
无论是天地间的颜色,乃至声音以及蕴藏其中的灵气。
她都有了尽在掌握,随手可摘之感。
就连先前传功长老教授的道法之中的不解之处,也随着神台清明自然地迎刃而解。
“真的有用?”
她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哪怕是出自药王庄,对针灸之术并不陌生的黄彩儿也忍不住面上一片欢喜和惊异。
从小到大,她从未听过如此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法。
江羽云见黄彩儿神色,内心也是长松一口气。
往昔学习此法,他只在假人和自己身上按照那人的指点做过,他人身上还是头一回。
他只能保证对方不会出什么大事,但具体有没有用他心里也是没底。
如今虽然因为许久未用,过程有些凶险,但还是首次就成功了,他内心也不由得振奋起来。
回头再练练就可以给那家伙也来一次,给他增加些属性。
那家伙大概就不是叫自己江哥,而是叫自己爹了。
江羽云想起沈清明的嘴脸,脸上不自觉有些笑意。
而一边不知情沦为了小白鼠的黄彩儿见江羽云看着她似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里感觉暖暖的。
离开家那么久,除了红菱姐姐,江师兄还是第一个待她这般好的人。
“谢谢你,江师兄。”
“没事。”
“能对你有所帮助就好。”
江羽云还在想着沈清明,听到这话本能地接了一句,却没见旁边的少女看向他的眼中已满是亮闪闪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