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此遗言,所以我猜想,这崔质也必定已学习《四民月令》,精通农事,退一步说,就算他不懂,我们若把《四民月令》拿到手,再以其书教授官员农事,广为传之,亦是一件美事。”
刘敬也学娄圭,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就这个了,咱们得找到这个崔质,把这《四民月令》抢……嗯……拿到手。对了,这崔质既然来到荆州,那他在哪?总不会在襄阳吧?”
“不在襄阳,刚到襄阳时,刘表倒是器重崔家两叔侄,后来就疏远了。听闻崔质曾与刘表谈及农事,刘表嫌弃其言语粗俗。后来,两叔侄都离开襄阳。”
“崔钧似乎住在邓县附近。崔质去了江夏却月城,现在应该在黄祖那。太守与黄祖也算是交好,可想办法向黄祖讨要此人。”
“这……”刚见黄祖回来还没两个月,又要去跟黄祖打交道,刘敬犹豫了一下:“我大军不日将攻彭泽,去江夏一来一回就得一个月了,子敬你怎么看?”
“太守去了,未必能及时赶回来,不妨战后再去,或攻打彭泽先搁置……或是,我去见黄祖,太守留守南昌,不是兵进彭泽。”
鲁肃短短几句话,就提出了好几个选择,反让刘敬有所犹豫。
“屯田乃我豫章大计,其重要性要超过攻打彭泽,从子伯所言来看,这崔质显然怀才不遇,我若是想请他,看来得亲自出马,才能一次搞定,我、子伯和汉升同去,再约黄祖于沙羡相见,子敬留下来,主持战事准备。”
鲁肃点了点头。
“子伯,明日带些纸过去,竹纸五万,清洁纸一千,牛皮纸一千,还有,你让制香人加紧制驱蚊的宫中香,带一些过去。”清洁纸和牛皮纸还没上市呢,正好用来忽悠黄祖。
“这么多?上次孙策来犯,外面的纸涨价了,可贵了。”
“无妨,只要把人和《四民月令》要到手就行,此等宝物,本该广传天下,方是万世之功,若是什袭珍藏,又有何用?”
“太守所言极是!”
次日,三人率一千军从南昌出发,行船一天多就到了鄂县,刘敬和黄忠率军下船登岸,到了鄂县。娄圭继续行船,去却月城约黄祖。
刚到鄂县,桓邵赶紧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