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士兵来报消息:“州牧,江陵传来战报,蔡和将军率军与敌交战于孱陵港口,战败而全军覆没,蔡将军攻敌军营寨不下,现退回江陵,敌军水陆两路大军夹击江陵,蔡将军向州牧请求支援,否则江陵可能不保。”
“什么?刘敬夹击江陵?蔡和全军覆没?”刘表怒不可遏:“我不是早已下令,让蔡瑁固守江陵吗?为何要出兵与敌军交战?”
“小的也不知。”
“混账,蔡瑁竟敢违我命令,真是可恶。”刘表一阵怒火攻心,顿时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耳里传来了几声叫唤:“州牧……州牧……”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表幽幽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了看左右,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蔡夫人在旁边照顾着他。
“夫人……夫人……”刘表轻轻地唤了几句。
“夫君醒了,真是吓死妾身了。”蔡夫人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哭过,想来是看到刘表长时间不醒,心中担心。
“我……记得……好像……”刘表慢慢地想了起来:“我晕了多久?”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夫君昏迷了两个时辰了,妾身担心死了。”
“快,派人去把异度和子柔叫过来。”刘表可没空躺在床上,还是大事要紧,如今他能信任的,唯有蒯氏兄弟了。
刘表喝了些粥,填了填肚子,一个时辰后,蒯越和蒯良才过来。
“异度,子柔,这些年我稳据荆州,皆赖你们兄弟的支持,今荆州大危,唯有你们俩可以倚重,如今形势,你们说该怎么办?”在两人来之前,刘表自己想了一下,反而不那么急躁了。
“州牧身体如何?”
“已无大碍,你们也无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