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系列文学刊物转载了小说,《天若有情》的影响还在扩大。
《红岩》是地区性顶级刊物,鼎盛时发行量也就十万份,北方很多读者不了解这个杂志,看不到余切的《高考1977》。
这个时候南北经济差别挺大,和后世是倒过来的,现在主要是北方太强了,能占全国大盘的六成,东北尤其强势。
当时有个靠近朝鲜的边境城市通话,改开那一年,GDP排在全国第三十三名,有葡萄酒、药厂、钢厂等一大批支柱产业,而第三十四名是哪呢?
湘省的省会常沙。
转载《天若有情》的《萌芽》、《小说月报》都是数十万到百万级的杂志,他们的读者遍布全国,尤其在北方更加强势。
《天若有情》发表一个多月后,《军艺报》也即将转载《天若有情》。
现在已经进入到“评论《天若有情》到底哪里好”也能发刊的环节了。
《人民文学》却迟迟没声音,当然是主编刘芯武在作怪了,这份杂志是国内发行量最大,也是最核心的文学期刊。
余切现在是一直在外边儿蹭,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进去,攻破这个堡垒啊。
但是没有关系,事情要一步一步来。
《小说月报》的编辑室给余切寄了个大包裹,信上面说:
“这是全国各地的读者给你写的信,我们已经帮你筛选了一部分,恳请你从里面选几封写的好的回信,一并寄给我们。”
没稿酬?
也是,如果回一封信也有稿酬,那我不是天天逮着回信就好了。
有个叫郑渊杰的儿童小说作家,自从在《儿童文学》发第一篇小说之后就很受欢迎,而且他量大管饱属于码字怪,孩子们都给他写信称呼他为郑伯伯……编辑部也只能挑一些有代表性的信件让他回。
《天若有情》因为涉及到了近期的大事件,读者们想要和作者余切沟通的热情高涨。
余切一打开这些信件,粗略扫了一遍,发现果然是被选过的,很有代表性。
有刚进入文坛的新人作者,有抚养孩子的单亲妈妈,还有来自于老山前线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