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姐,我就纳闷儿了,你一个资本家大小姐,怎么就成厂长了。不早说这厂长级的领导了,就是进入干部编都要被政审。你根本通不过呀?”何雨柱问出了这一阵子压在心头的疑惑。
“呵呵呵,谁告诉你我是资本家大小姐了,今天姐就和你说说我们裴家。
我父母都是革命者,战斗在隐蔽战线,我们家不是负责情报工作,我们家的任务就是筹集物资。
没有多少钱怎么筹集?我父母有做生意的头脑。硬是凭借一点儿活动资金,把生意做大了,我们家赚的每一分钱那都是组织的。
我们家也就是外表光鲜,掩人耳目,我们家可都是坚定的革命者,解放了我们家的一切都必须交给组织。我们家分了房子安排了工作,姐岁数不大但是军龄可长。”
“这样啊!我还为你担心呢?以为你们家蒙蔽组织,弄虚作假了。那样的话迟早要被发现的。”
“你都这么想了,没想过举报我立个功?”裴雯调侃一下何雨柱。
“我不需要这样的功劳,我想立功可以抓到很多敌特,可以在战场上多杀敌人。背后搞小动作我做不来,我甚至可以亲自去调查你。
不过我相信你不是那样没有远见的人,更不会为了眼前的利益去做错事,只不过我当初知道你家的表面情况,不理解怎么过的政审。”
“咯咯咯,现在知道了,来我们喝酒,” 两个人没了心理负担喝酒吧,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整个房间都是酒味儿。
清晨,何雨柱清醒过来身上被美女蛇缠绕。何雨柱懵逼了,卧槽,又惹祸了。
回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裴姐呀裴姐,我该怎么去面对呀?趁着没醒我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