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周怀渊再次一脚狠狠地踹开了卧室的房门,两三步就走到了屋内的大床旁,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姜虞桉丢了上去。
短暂的得到了自由的姜虞桉没敢多犹豫,立马爬了起来,想要从床上下去。
周怀渊一把脱掉了上半身早就被他弄得不像样的衬衫,赤裸着胸膛就去抓人。
姜虞桉因为害怕和紧张,动作也不快,很快就被周怀渊拖着脚踝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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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膝跪在床边,随后俯下身来,大掌从她的大腿上移到姜虞桉的腰间,冷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吗?不然你怎么敢答应任我处置?姜虞桉,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今天才被我吃干抹净吗?”
周怀渊在今天之前其实还没想过这么做,只是今晚碰巧被迫中了圈套,再加上他脑海里止不住地想到女孩刚刚面对陆行简时那娇媚的笑脸。
哼,凭什么她姜虞桉可以无以为意地重新生活?不管黎菡茵杯中的迷药是谁下的,但那杯水是姜嘉临递给她的,那他就也得让姜家人同样尝尝惹怒他的滋味!
“我、我......可是你现在这样,很可怕啊......”
姜虞桉委屈地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怀渊眼底全是猩红的一片,明明开着空调,可是他的额头却在冒汗,这很明显就不太正常。
“呵,可怕?还有更可怕的。闭眼!”
周怀渊强势地命令着姜虞桉,她怎么可能会真的闭眼。
见她没听话,周怀渊也无所谓,药效又上来了,他快要保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下一秒,姜虞桉清楚地听到了皮带被人抽出来的声音,她更加害怕了,不停地哭着喊着。
但周怀渊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的呼喊声了,到了最后,姜虞桉又疼又累,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只是在她晕过去前,隐隐约约地听见周怀渊呢喃了个名字。
“菡......依......不哭了......”
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听成了菡茵,于是姜虞桉心下忽然清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