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案桌上,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
“堂下何人,所犯何罪?”
这时先前砸摊子的年轻人走出。
“县令大人,这道人触犯野生动物保护法,唆使渔民大肆捕捞泾河鱼虾,造成泾河内生态失衡。”
袁守城闻言大声喊道:“冤枉!贫道冤枉,贫道只是在西市为人算命,何时触犯了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随后看着袁守城喝道:
“县衙重地禁止喧哗,若是冤枉,本官自会还你清白。”
随即又看向这名年轻人温和笑道:
“程小公爷,不知可有人证?”
“这是当然,我以命人将泾河边上的渔民带了过来,这些渔民皆是得了这位算命先生的指点,才可每日捕获大量鱼虾,而且还每日为他送一尾金色鲤鱼。”
县令闻言一愣,随即站起身来怒喝道:
“什么?竟然还有此等之事?我看这道人是想造反不成?”
也不怪县令如此,这“鲤”同“李”大唐是禁止吃鲤鱼的,因为与当今皇室犯忌讳,更何况还是金色鲤鱼。
金色在大唐可是象征着皇室,金色鲤鱼那不就是......
想到这里,县令浑身一个哆嗦,立马缓了缓神情,对程处默温和道:
“程小公爷,刚刚说有人证,不知在何处?”
程处默闻言立马让人将堂外候着的渔民带进来。
几名渔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生怕自己被问罪,还未等县令发问,立马跪下哭诉道:
“县令大人,都是这名道士让我等这么做的,我们也是为了生计,还请大人明鉴。”
长安县令见状,一拍惊堂木道:
“肃静,本官自会明察秋毫,还尔等清白,袁守城,你还有何话要说?”
“大人,贫道冤枉,贫道云游在外,前不久刚回长安,不知我大唐还有这野生动物保护法。”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啪!’本官宣判,袁守城触犯野生动物保护法,造成泾河生态失衡,判二十三年,来人,将此人收监。”
“慢!你不能这么做,你可知我身后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