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原本应该有玩伴的我变成了孤独一人,
要问查斯特斯在哪,他当时早就出国跟着他的洋人老爸开始实践了,
哪里还有时间管我,
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同情当时的自己,
在最贪玩的年纪,经历着亲人全无的悲伤,
还有寄人篱下的自责。
当时只觉得自己像一片飘忽不定的落叶,
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归属,好在师母和师傅的善良,
让我在记事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师傅和师母会在吃饭时猛的往我的碗里加菜,
生怕我吃不饱,
嘴里总说着“多吃点,咱家永远都有属于你的一副碗筷。”,
我知道他们是不希望我给自己留下太多顾虑,
不过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我们也都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还记得那个假期很漫长,
没有作业和补课班的压身,
我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虽说母亲走后给我留下了一笔不小的钱,
但我并没有就此挥霍,
而是将那些钱存了十年的死期吃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