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知情人,应该就只有曾为刀主之一的宋天运。”
“只是,他已经疯了,宋哲似乎也不知内情。”
“所以我才会奇怪,胡万天此人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碧江蓝听他提起宋家,有些犹豫地说:
“伯父,有句话,蓝儿不知当问不当问?”
“想说便说吧。”
他道:“听闻当年灭宋家,伯父力排众议,保下宋天运以及当时尚在襁褓的宋哲,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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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沧然顿住身子,似乎回想起什么不悦的记忆。
碧江蓝见他如此反应,连忙说:
“蓝儿失言,请伯父责罚。”
碧沧然叹了口气,摆摆手,“责罚就不必了,你说的是事实,又何罪之有?”
碧江蓝听着好奇。
“宋家劣迹斑斑,夺宝册,造杀业,伯父为何不斩草除根呢?”
碧沧然轻叹着,眼神走过许多复杂的情感。
碧木聪作为知情人,训斥儿子道:
“住口,什么时候学会和那长舌妇一般刨根问底了?为父回去定要罚你!”
“罢了罢了。”碧沧然温蔼一笑道:“孩子如今已经大了,有些事也该知道。”
“好,我便告诉你们。”
有关于曾经,碧沧然记得,但总不愿意多想。
然多年伤怀,是因为有这些侄子侄女相伴,才感到安慰。
且无论接不接受,事情也已发生。
如今多几个人一起记着,也好过自苦自忘,伤心悲秋。
至于他为何要力保宋天运。
原因很简单,因为……
他是碧沧然最敬重的人。
“当年宋天运曾游走四方,行医百病。”
“我那时并不认得他,探险秘境寻宝时,身受重伤,险些命丧黄泉。”
“亏得他连日抢救才起死回生。”
“在我康复之后,还曾在他创办的书斋下聆听教义,深受启发,然而,在我想正式拜他为师时,却发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