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是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

晚楠最后是被提纳里保释出来的，散兵也是纳西妲保释出来的，提纳里和纳西妲同样都是在处理完他们整出来的烂摊子之后才一起来保释他们。

所以，晚楠和散兵刚一出来又对上了视线。

散兵望着晚楠的眼神不自觉柔和，似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晚楠这边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咬牙切齿的送了个中指，散兵对此却没有太大的反应，竟然只是愣愣的看着。

纳西妲也是少见的沉默了两秒和提纳里对上了视线，提纳里也是相当头疼，先前他才刚和纳西妲处理好他们留下的烂摊子，但两人依旧针锋相对的模样呢。

“晚星，阿帽也是学院导师，理应保持应有的尊敬。”

提纳里无奈的开口制止，虽然他理解晚楠的心情，但肯定是不能再让他们俩再打一架了。

“阿帽，给晚星同学道个歉吧？”

提纳里虽没有说话，却也同样看了晚楠一眼，晚楠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提纳里是在让她也给散兵道歉呢。

按以往来说，以散兵的性格，此时肯定不会道歉，毕竟在打起来之前他就已经说过道歉了，但这一次他却没有犹豫。

“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可是…晚楠却仿佛从中听出了不同的意味，他不像是在为这件事道歉，她听到的…

是她上一世没能听到的道歉。

所以晚楠愣住了片刻，提纳里倒是只以为晚楠不肯道歉，甚至连接受道歉都不肯，但这件事儿倒是必须有个结果，所以提纳里又拍了拍晚楠的肩膀。

晚楠此时才回过神来，她听懂了散兵的话，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这一次的事情。

“阿帽学长，抱歉，是我一时气晕了头，我不该对你动手。”

晚楠说完鞠了个躬，抬头与散兵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却看不透他眼中的情绪，是难过？还是遗憾？

提纳里似乎是为了避免他们再打架，在晚楠道完歉后就带着她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好感就这么停在了35%。

可这一次，散兵就连试探的勇气都没有。

就算是她如何，反正她已经不记得他了，无论是不是她，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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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期望着她是，又害怕她是。

明明他那么期望与她再相见，可如果真的是她，他要如何接受晚楠与别人相知相爱，这是永不相见更折磨的感受。

而跟着提纳里离开的晚楠，情绪也相当复杂，除了毕业论文泡汤的愤怒，还有看到散兵眼神的心疼。

她有些不懂，散兵就这么直接让她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