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赶紧端起好不容易矮了一节的碗,啊呜扒饭,支支吾吾,“够了,够了……”
那一圈慈爱的目光,溢满了母爱,容棠吃得艰难痛苦。
饭后借口忙,那是死活得走,司马家人眼看留不住,使眼色让下人去请唐甜甜过来,这人都要走了,总要来送一送的。
谁知道唐甜甜还是没来,只让蕊儿来送。蕊儿端着个盘子,上面放了一个香囊,递到容棠面前来,“容世子,我家小姐说你身上连个挂件都没有,这是她亲手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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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唐夫人脸色就是一僵,她女儿何时会绣香囊了,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蕊儿丫头绣的?
但见蕊儿面色如常,想来女儿也是知道的,唐夫人不禁捏紧了帕子,离成婚还有三年,从现在让女儿学绣花还不晚,还能抢救一下。
容棠完全没有应对经验,他只知道收了礼要还礼,摸遍全身没带东西,慌乱间从手上捋下一颗祖母绿宝石戒指,放在了托盘上,干巴巴的说,“给唐小姐的。”
蕊儿有些惊讶,但喜意更甚,曲膝退下。容棠一扭脸,就看见一圈女眷脸上挂着姨母笑,唐夫人则是亲娘笑,个个老怀宽慰的如同喝了冰镇蜜水。
他忽然感觉头皮发麻,似乎干了件蠢事。
司马信打着哈哈道:“哈哈,那什么,我得上差去了。六郎七郎八郎,走,去学技术,你们表哥研究无人力自动水车呢。”
几个半大的郎原本不到找差事的年纪,也被提溜着隔三差五去一趟工部工坊。
容棠趁机也溜,司马家女眷们全体出动,送出二门又送出大门,送得容棠支撑不住,险些逃走。
终于离开了司马家人视线,容棠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透。
他直呼吃不消,“我说,你们给我分析分析,我是不是干蠢事了?”
容战:“嗯呐!”
“我说什么意思啊?给我说明白了。”
容千奇不说话,他一直也是话不多的人。
容万里叭啦叭啦个不停,“也不算太蠢,其实就你们的关系,互相送定情信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容棠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