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脸色笑容一收,转身而去,留给了白泽一个背影,白泽尴尬的站在原地,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日落西山,白泽回到了家里,土墙围建的院子,白泽背着竹篓走进柴房,锅灶上冷冷清清,没有一点余温,白泽看向主卧房间,看来是自家先生并没有起床做饭,
柴房,白泽默默点燃油灯,点燃炉灶,拿出来一个瓦罐,开始熬煮汤药。
主房卧室,点燃点点灯光,白泽端着汤药走进房间,服侍自家先生喝完药后,白泽回到了柴房,做饭去了。
夜深人静,白泽坐到自己的床上,看着已经快要燃尽的油灯,白泽轻轻的吹了一一口气,熄灭了油灯,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先生的病越来越严重,现在都无法下床了。”
白泽躺在床上,想着先生的病情,从小自己与先生相依为命,小时候村里一场瘟疫,自己的父母就死在这场瘟疫之中。如果不是先生收留,估计自己也会死在那场瘟疫之中。现在先生病重,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不知不觉,白泽突然想到今天遇到的周管家,这样是不是可以搞一些钱来。白泽不禁打消了这个念头,王员外那么有钱,怎么可能缺干儿子。再说了,先生也是不可能让他去做什么王员外的干儿子。
清晨,白泽推开大门,背着竹篓,准备去山里采药,今天走远一点,说不定能多摘到一些草药。
白泽刚刚走出胡同,就看到了周管家和村长两人等候许久,村长看到白泽出来后,他急忙跑到白泽面前说:“白泽,你出来了,又要去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