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艾尔伯特拖长了声音应答道。
然后又是白熊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他们在浴室里到底搞什么?贝迪维尔不禁联想起十分邪恶的事情来,但他下意识地抛开这些想法,自顾打量起手臂上的那颗玻璃珠子来。
十分钟后,伊莱恩哭丧着脸,围着一条浴巾就跑回了房间。
"嗯?"狼人瞥了白熊一眼,伊莱恩身上的黑色颜料终于洗干净了,但是熊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对。
再把这头熊上下打量了一遍,狼人终于懂了。
"你,你的毛怎么都变得这么短?"狼人看着白熊人那身短而蓬松的毛不禁好笑。
"嘿嘿嘿,这是新长出的毛。旧毛我帮他剃掉了,剃了好多遍。"老虎冷笑着探头进来。
"不是有那个特殊的洗剂吗?"贝迪维尔纳闷地说:"涂料洗掉就好,用得着把他的毛都剃下来吗?"
"没用的,洗剂只够帮他洗掉脸上的妆,一下就用完了。"老虎笑得更欢了,"黑猫一定是想继续作弄这小子,才故意不把足量的洗剂给他。"
(对,我懂的。伊莱恩作弄起来比较好玩,每个人都想作弄这头笨熊玩玩。你们心肠太黑了。)
伊莱恩揉了揉他的屁股:"好,好疼。你到底割,割伤了我多少次。"
"反正你的伤口马上就会愈合,有什喵关系?"老虎恶作剧般笑道。
"还是会,会痛耶!"白熊抗议道:"而且又没,没有剃干净。"
"哪里没剃干净?我帮你再剃一回!"老虎恶意地笑着。
"不,不用!"白熊涨红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打地铺,地上有他的床单和被子)。
"好了,"贝迪维尔摇着头长叹一声:"别玩了,快睡觉去。明天的考试估计会很辛苦。"
"可是我还不困。"老虎跳到床上滚来滚去。他今天跳过了和邪灵蜈蚣的那场大战,当然不累。
精力过度充沛的老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喂,我们来打扑克牌吧?"
"不要。我累死了。"贝迪维尔不乐意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一下子嘛,一下子就好。"老虎硬是缠着狼人不放:"我今天赚了一千块金币,赌本很充足哦!看我把你们两个的财宝都赢走!"
"爸爸说,赌博是不好的。"白熊不理老虎,直接盖上被子睡觉。
"呜...你们这些混蛋---"艾尔伯特想了想:"好吧,我就来赌别的。你有兴趣想知道的事情。"
"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晚安。"狼人冷冷地说,扯起他的被子装作打盹。
"你不想知道我的能力是什喵了?"艾尔却抛出一个鱼饵。
贝迪维尔的狼耳朵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