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液体从山洞的天花板上低落,落在贝迪维尔的肩膀上,发出滋!的一下声响!
"什么---!?"被吓了一惊的贝迪维尔打算抬头看情况。
"别抬头!"虎人大汉惊呼道,叫住了贝迪维尔。幸好有奥赛罗这一提醒,天花板上又滴落另一滴酸液,就落在贝迪维尔的额头边上。如果狼人青年刚才抬头看了,那酸液就滴进他的眼睛里去,说不定会致盲!
"哇啊!这鬼地方就是个酸池!"贝迪维尔惊到,往后退出至走廊上。更多的酸液已经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
"果然是陷阱。"奥赛罗也退到走廊上,挤在贝迪维尔身边。那些滴在他们身上的酸液腐蚀性并不高,却在他们身上的伤口上带来阵阵刺痛。说不定酸液里也带有毒性!
"到底是谁,净是抖这种小机灵......"奥赛罗怒道,从口袋里取出某种药物服下。
"那是?"
"联军用的解毒药,象人们提供的。不知道有没实际作用,但吃一个预防下,总比不吃的好。"奥赛罗把另一颗药片递给贝迪维尔。
狼人青年也服下了那药物。药片没有任何味道,他也是一股脑地把药物吞下去而已。
前面那个山洞里,滴落的酸液越来越多了。之前明明都没有这么厉害,估计是再二人闯入洞穴之后,刺激到了这里的自动防御机制,它才开始下雨般滴落酸液的。
虽然说他们早已预料到深渊之中会出现各种无法以常理预料的奇异之事,但会下酸雨的洞穴?这样太怪异了。贝迪维尔有种很不妙的感觉,仿佛他们正身处于某种怪兽的腹中,又或者......胃里。
他们什么时候会成为怪物的盘中餐,都是个未知之数。
"很糟糕啊。"他们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继续往前走,就必须在酸液雨中沐浴,天知道会不会中什么奇怪的毒。然而退回去也不是办法。
"我来处理。"狼人青年于是操纵秘银流体,一方面在地面扑出稍高于地面的秘银流道,另一方面也在他们头上铺出用来防御酸液雨的秘银穹顶,把山洞天花板上落下的酸液雨挡开了。
"秘银术还真是无所不能啊。"奥赛罗赞叹道。
"只是用流体塑造出各种方便的形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贝迪维尔笑道,其实心里有点沾沾自喜。
"秘银不会被那个酸液腐蚀变质吗?我听说那是种不稳定的金属物质。"
"这和你认识的秘银,可能不是同一回事。"贝迪维尔答道,因为解释起来很复杂,他没打算详细说明给奥赛罗听。
而且由水滑石构成的秘银流体确实有着超强的抗腐蚀性能,刚才落在贝迪维尔他们身上的酸液会发出滋滋响声,而现在酸液落在流体构成的穹顶上,却只发出微弱的叮咚之响,被流体穹顶弹开了,却没能侵蚀秘银流体。
"走吧。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贝迪维尔大胆地向前踏出一步,踩在秘银流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