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她都是了，其他人自然也有可能。

“对了孙将军，我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回答？”

张瑞开口后，孙力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可以，既然你是我们的同志了，只要不涉及重要机密，在我的认为可以回答的范围内，我都可以回答你。”

“就是，杨安局长被逮捕后，会怎么处罚？我从进警局开始就跟着他了，也算是领入门的师父了，所以……”

张瑞说到这儿，孙力锐利的目光像是要把他解剖一样，“我明白，人非无情，毕竟相处这么久了，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供出他呢？”

“我是警探长，职责所在，私人感情不会凌驾于我的警徽和责任之上。”张瑞认真地回答。

孙力认可地点了点头，“恩，这个回答不错，其实你的这个问题涉及了机密，我不应该告诉你，但这个机密很快就不是机密了，所以我决定告诉你，所有的这些叛乱分子将会受到放逐。”

“放逐？放逐去哪儿？”张瑞不明白这算什么惩罚，往哪儿放逐？丢球某个荒漠还是某个采矿场？

“殖民舰，地球的资源枯竭是迟早的事情，星环政府在四十多年前就已经通过了‘殖民法案’。

在法案中制定了第一批殖民舰的数量以及前往这些殖民舰的人数，首批前往各个银河系中其他可能适宜居住的行星进行探索这些人叫‘流浪者’。

有许多像杨安这样的反叛分子将分散在各个殖民舰上成为首批流浪者。”

孙力的话不由让张瑞感到惊讶，这算是人口的二次利用吗？

在缥缈浩瀚的星际间穿梭，活着找到适宜的行星概率几乎为了零，这跟死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是死在无边无际的孤独之中。

“舰艇的速度没法超过光速，就算是光要驶出太阳系都需要一年，而整个银河系的直径有十万光年，殖民舰要在银河系里中穿行……”

张瑞说到这儿心里就不由感到窒息。

孙力听后摇了摇头，“你认为星系之间穿梭靠的是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