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树上睡觉的杨天鹏也已被雨淋醒,望着越下越大的夜雨,心中狂喜:“天助我也,就算是狗也很难在雨水里寻到气味,何况是李成沣?”连忙下到树来,行了几步,眼睛望着山边的小河,心中生出一计。
李成沣收拾好行装,鼻子用力吸了一下,竟觉得杨天鹏的气息向着自己而来。心中警惕起来,端起手中步枪,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
气息时隐时现,渐渐地向着李成沣逼近,来到几百米的时候,杨天鹏的气息忽然分成了两道,一道转了个弯,向北方而去,而另一道却向西面而去。李成沣心中不禁疑惑,知道杨天鹏肯定又有鬼计。
李成沣当机立断,小心的快步向前,先是向着西面的气息追去,爬过几座山岗,耳边听到水响,眼前又是一条小河。李成沣沿着小河边慢慢的靠近,极目远望,朦胧中只见一张用三棵木头扎成的木排上,胡乱的放着件衣服,在河道中间稳稳地顺着河流向前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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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沣冷笑一声,知道杨天鹏是在古弄弦虚,当下也不再理河中木排,转身便向北方的气息追去,走了几里,又是一条小河,原来这条河的叉道十分多,这只是其中的一条,李成沣摸近河边,这时天色已经渐明,在河边,又是一张木排,排上依然胡乱地放着件衣服,已经搁浅靠在滩边,而杨天鹏却是踪影全无。
李成沣用力吸了吸气,却再没发现杨天鹏的其他气息,他坐在岸边,心中疑惑:“就得这两道气息了,杨天鹏藏在了哪里?”将经过从头细想了一遍,却又找不出原因,杨天鹏就像任空消失了一般。李成沣静静地沉思了一番,忽然跳了起来,心中道:“这张木排这么快就已搁浅,而刚才那张木排却是稳定的在河中间飘着,难道他就在木排底下操作?”
杨天鹏的确是在向西飘去的木排底下,他双手扣着木排,用脚在水底踩着水,顺着水流已经飘前了几公里。李成沣回到刚才西面的河道,快速地向着木排追去,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在岸边发现了木排,而杨天鹏的气息也重新找到,却是折转向南,李成沣也不着急,顺着气息就如附骨之疽,不远不近地跟着杨天鹏,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再让杨天鹏摆脱了。
两人所带的干粮已经见底,杨天鹏饿了一天,在山中也寻不了食物,在水中上岸后,把心一横,便想出山去找食物,于是改变方向,向山下有人烟的地方出发。
向南行了半天,才行至离山林几公里的地方,只见远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武装士兵,正漫山遍野的搜来,原来却是崔文进等人下山之后,领导了解详情,心中震惊,更是担心李成沣的安危,连忙再从邻省抽调了几千士兵过来,派民兵和预备役将这方圆过百公里的群山围住,然后由过万名战士分散开来,一座山一座山的搜,这几天已经仔细地搜了十多座山,刚刚逼近杨天鹏所在之地。
杨天鹏望着远处的士兵,心中感到了一丝绝望,双目四周顾望,忽然发现左边的山坡上有一大块的玉米地,现在已经到收获的季节,玉米杆上长满了玉米苞。 杨天鹏心中大喜,连忙钻过密林走了过去,钻入玉米地中,行到地中间藏好,摘下玉米棒子就啃,一连吃了十多个,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再摘了几十个放入背包,满满的背在身上,分辩了下方向,便又向着后山爬去。又过了半小时,又有一道身影钻入玉米地,这次却是李成沣,他跟着杨天鹏的气味也刚刚跟踪到此,望着东歪西倒的玉米杆,心中知道是杨天鹏来过,当下也不着急,入到玉米地也是瓣下玉米就啃,吃饱了之后,也是摘了几十个玉米棒下来,却发现挂包装不了全部玉米棒。
李成沣心思一转,便将玉米棒上的玉米全部瓣下,再将散粒装入包中,几十个玉米瓣完,玉米粒才装了个半满,当下又摘了上百个玉米苞下来,全部瓣开了才装满挂包。
望着远处搜山的士兵,心中知道杨天鹏活动的空间已经有限,李成沣也不跟战友汇合,俗话说山望跑死马,估计还要两天士兵才可搜到这里。李成沣也不犹豫沿着杨天鹏的逃走方向走去。
时间又过了五天,杨天鹏渐渐走到了小河源头之处,饶是身体素质上乘,也是筋疲力尽,望着身后的一座孤零零的山峰,知道已经到了群山的尽头,再过去应该就是平原了,杨天鹏也不知山峰对面是什么情况,但按照搜山士兵的情况来看,料来也不妙。
杨天鹏伸手摸了摸背包,发现包中只剩下三包玉米棒子了,心中寻思:“再不解决李成沣,就算是逃到那里也走不了。”
杨天鹏也不想再逃了,心中对李成沣的怨恨更甚,四面观察了一下,发现前面有个小山岗,山岗上长满了人头高的权木丛林,几块大石立在岗上。
杨天鹏上到山岗,心道:“这倒是个好地方,就在这里和他做个了断吧!”于是选择了块大石叭下,山岗前面有一块几十米宽的平地,也是权木丛生,平地前面又是一片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