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鹏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沉声道:“愿闻其详,先生有何妙计?”
蔡健轻轻地抚着唇下的长须,笑道:“窦建德他现在是在作茧自囚,将自己困入了死地,我们现在不用再攻他了,只要将他重重围住,不出一个月,他们没了粮草,就只剩下投降这一途了。”
他看到杨天鹏的眉头皱了皱,连忙又道:“敝人也知道秦王的忧虑,要围住窦建德,我们的兵马所需的粮草更加巨大,但好在这里离长安只有几百里路,就算是从长安调粮过来也不成问题。”
杨天鹏不置可否,他站起身来,行到一幅地图的前面,细细地看了一会,忽然指着地图的一处道:“这里三面都是山岗,是一个天然的布袋,如果能将窦建德引入这里多好!唉!”
地图上的那个山谷离这里只有十多里路,这山谷三面环山,前面是一个山岗,两也是密林,谷内宽有三里左右,从谷口入到谷底有十多里路,早段时候杨天鹏曾和蔡健来过这里视察地形,当时两人都感叹这里是一个埋伏的绝佳地形。
听到杨天鹏又指着那个山谷说事,蔡健不禁哑然失笑,笑道:“秦王,你我俱知那里是个好地方,只要将敌人引入那里,再在谷口一堵,无疑是?中捉鳖,但窦建德现在像个乌龟般缩在这里。秦王还是想想眼前吧!”
杨天鹏哈哈大笑,说一道:“也是,欲速则不达,那就按先生所说的去办吧,我现在就修书派人送去长安要粮,能将窦建德困死在这里,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虽然派人去长安催粮,但这里的战斗却依然要继续,接着下来的几天杨天鹏都对窦建德进行了强攻,但除了双方各有损伤,却是战果不大。
经历了几天的激战,这天杨天鹏高举起了免战牌,窦建德自是求之不得。双方都心照不宣似的各自加强布置。
在窦建德的背后是秦叔宝的十多万的洛阳兵马,这几天的强攻他们都被窦建德亲领兵马挡在寨外,虽说损伤不大,但也疲惫不堪。这时候既然没有战事,营中的士兵多数人都解甲休整。
秦叔宝的营寨连绵几里,只是随意地扎起帐篷,连栏栅都没有,在他的后营,便是昨天受伤的士兵被救治的伤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