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狼被夸父囚禁了十多年,身体本已经十分的衰弱,又经过了长途跋涉,来到了这里,颠沛流漓之下,终于捱不下去了,已经悄悄的死于非命。
罗建的心中暗叹,吩咐两名巡逻的士兵道:“崔胜,余国员,将那老狼搬出来吧!找个山岗将它埋了……”
崔胜和余国员领令,两人从车辆上面将已经开始缰硬了的狼尸抬了下来,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山岗上挖了个坑,将母狼的尸体放入了坑中,并用土堆起了一个小土堆。
那白狼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一声不吭地看着母狼被埋入了土中,待到崔胜和余国员离开,它才轻轻地伏在土堆边,再也不肯离开,更是不理会众人。
“万物偕有灵,畜牲也是如此,唉!”罗建轻轻地叹了口气,再度飞身跃上树杈上坐好,呆呆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出神。
望着月色,罗建暗道:“不知成沣他们如何了?到了明天如果他们还未到来,我们只有先回岭南了!”他的心情有点惆怅,心中隐约有一丝丝的不安!
月渐西斜,忽然间一道黑色的人影从远处慢慢行了过来,这道人影在月光下就像幽灵似的,脚尖在地上轻点,整个人像只风筝般随风飘了过来。
罗建的心中一紧,已在树杈上站了起来,手中的强弓已经拉开,对着巡逻的士兵喝道:“有人来了,小心敌袭!”
有六名手持佰刀的士兵听到罗建的喝声,早已快步聚到了一起,手中的佰刀一字排开,冷冷地盯着黑夜中的那道人影。
罗建的弓已张开,利箭对着人影,朗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弓箭不长眼,伤了朋友可就不好了。”
那道人影在离佰刀十多丈外停了下来,他嘿嘿而笑,冷冷地道:“敝人来这里,只是为了取回一物,与他人无扰,若是有人要强出头,老子的剑也是利的!”
罗建的箭还是对着那人,沉声道:“我们这里有什么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