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牛还虚弱的很,只同团长说了几句话。便累的开不了口了!
剩下的基本都是赵村长代答,毕竟问的基本都是药水的事。
赵村长还是用给医生同样的说辞将众人打发了。
药材难寻,制作苦难,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到了夜里,总算人都散了。
赵成刚去外头打了饭食进来,看着干巴的能当石头用的窝头,黑的发紫的咸菜头。苏幼宁不自觉的身体后仰,吞了吞口水。
“奶,我。。。我说我不饿,您会信的吧?”
“奶,奶其实也不饿。。。”
老太太摸摸自己的腮帮子,自从福宝显露了本事之后,苏家的伙食简直形成质一般的飞跃。就连白面馒头那都是很少吃的,要么就是白面馒头夹各种肉菜。
这种黑窝窝头,自家最惨的时候都没吃过。也不知道吃了崩不崩牙!
还有好多好吃的没吃过呢,老太太不想委屈自己的牙口。
苏老大倒是勉强吃了一个窝头配咸菜,也不开口劝自己的亲娘和闺女了。
饿一会就饿一会吧,一会休息的时候再搞吃的。
早上带着众人来的大头兵又一次出现,将苏家三人带走去休息的地方。
赵家父子好不容易看到孙子,就在病房陪着。
到了住处,是一间空的寝室。里头有铁艺上下床铺。一共四张,八个铺位。
还有一套桌椅,一个衣柜。还有一个暖水壶!其他的就没有了。
三人送走了大头兵,便将行李堆放在桌子底下。
“你们去吃点,我在外头守着。”苏老大开口。
苏幼宁给他两个大肉包子和一碗稀饭,带着老太太进了空间。
“哎哟,可算活过来了。这地环境是真不怎么样,还是咱们那好啊。”老太太感慨一句,手里还忙活着拿吃的。
“奶奶可是想家了?”苏幼宁问。
“那倒没有,就是吧觉得这里没咱那好。不过这部队咱还真是头回见,管的真严格啊。听他们训练啥的还真挺振奋人心的。!”
老太太将卤鸡腿递给苏幼宁,叮嘱她慢慢吃。别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