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苇在这里钓鱼,现在鱼儿上钩了,也到了收杆的时节。
在青苇追出去的时刻,李闲尚且在最后那半程的时刻。
接着李闲进了院门,和在院子里站着的扫地老人打了个招呼,直到此刻,李闲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才烟消云散。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或许很准确。
刚刚在路上,绝对有人想对自己动手了。
可能是逍遥侯府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
但后来,对方似乎有些顾虑?
又或者说,是自己想多了?
李闲松了口气,随即推开门后,看向了在那边似乎伏案给她娘写信的怡怡。
发现女儿还不睡,李闲只能笑了一下,问道:“怡怡,你娘说什么了?”
怡怡抬起头看了眼李闲,有些气鼓鼓的说道:“刚上任第一天,就这样,所以我跟娘亲控诉你,说你自从当上这个县令开始,就早出晚归,而且我有权利怀疑你在外面,是不是包养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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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说完这句话,宫馨怡又低下头,自言自语道:“上次还给别人回信,不让我看,绝对是外面有人了,果然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坏家伙,可怜娘亲孤苦伶仃一个人,在外面居无定所,每天都睡不好觉!”
说话间,宫馨怡继续写了一段话上去。
李闲:“……”
“爹爹给你讲一下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叹了一声后,李闲赶紧走过去,将怡怡抱着放在了腿上,好一阵解释安抚。
过了好一会儿,李闲才让女儿相信了她爹爹今天是破案子去了,而且还真的破了一个案子,让一个坏人招出来了,期间没有施加酷刑,是非常温和地让坏人招供出来的。
宫馨怡好奇的问道:“他刚开始不说,为何后面说出来了?”
“这是熬鹰,桀骜不驯的老鹰都能被驯化,就别说是一个心志不坚定,且纵情声色的纨绔子弟了。爹爹还以为得经过一整晚的持续煎熬呢,没想到他一下午都坚持不下来,还真是丢人,在那种情况下,爹爹再给他椅子,跟他拉家常,聊闲话,他自然会下意识说出来,在心理学里面,也很有来头……”
李闲笑着解释了起来。
“这样啊?”
宫馨怡撑着小小下巴,想了想后,这才将那张纸揉着扔掉,她忍不住叹道,“爹爹,娘亲代我转达了一下外公那边的意思,他说……乾国今年可能要打仗了,概率很高……”
一句话,让李闲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