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夏皇一怒(求全订,求月票)

军方的人,见陛下的目光望了过来,再反应不过来,真的可以解甲归田,回家种地,哗啦啦,一大片全部跪了下去,有样学样,脑袋贴着地面,大气不敢喘一下,疑惑更重,文书上面记载的是什么?

见陛下的目光望了过来,兵部、军方都跪了,这么多大老像个孙子似的,毕方节哪里敢硬刚,秒怂!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脑袋也贴着地面。

他的心腹,还有跳出来弹劾张荣华、包括皇子们的人全部后悔,心里怒骂,毕方节这个猪队友,没事盯着他做什么?

渎职就渎职!

人家有真龙令,就算上眼药,顶多被陛下训斥一顿,丢些许脸面,现在倒好,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丢人丢大了。

有一个算一个,识趣的跪下。

一时间,朝堂上几乎有四分之一的人跪了下去。

剩下的人,无论是敌对的派系,还是裴才华等人,心里也蒙圈,暗自猜测张荣华刚才交上去的东西是什么?引来陛下的怒火,一下子干翻这么多人!

夏皇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兵部、军方,还有没来的人?”

许世道开口:“所有的人全部到齐!”

夏皇望向毕方节:“身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身在其位、不谋其责,攻击同僚,将毕方节连同毕家的其他人,全部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众人怀疑是不是听错,一份文书,竟然将他拿下了吗?毕家也被废了吗?上面究竟记载着什么?

不敢质疑,也不敢站出来。

毕方节知道天塌了,垂死挣扎,壮着胆子问道:“臣、臣犯了何罪?”

夏皇道:“你不配资格知道!”

“敢质疑朕的命令,杖刑二十,由张荣华负责监督,现在执行!”

砰!

毕方节的精气神瞬间被抽空,瘫痪在地上,完了!全部都完蛋了,毕家这么多年来的经营,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陛下连理由都懒的给了。

张荣华看的很清楚,追回大夏军队布防图,挽回无数损失,夏皇投桃报李,借着这股东风,铲除都察院一些势力,毕方节成了那只出头鸟,只能说他运气太差,跳出来的时机不对。

“臣遵旨!”

夏皇严肃的问道:“东西有泄露?”

张荣华道:“请陛下放心,郑富贵的副将、高启的属下、陆展堂和徐行等人及时带人围困北城,布下天罗地网,将凶煞天狼困在一角,被命运学宫的强者拿下时,依旧没有将东西传出去。”

将所有人的名字提一遍,给他们功劳。

虽说不至于升官,但履历更加的精彩。

人皇卫上前,粗鲁的将毕方节从地上拖了起来,这次走的是紫极门,代表着夏皇,就在殿外行刑,张荣华亲自监督,一名人皇卫铆足了力气,哪怕没有动用修为,坚韧、厚重的廷仗打在屁股上面,每一板下去都皮开肉绽,血肉模湖,痛的失声惨叫。

殿门并没有关上,站着的官员,听着外面传来的惨叫,纷纷低下了脑袋。

等到二十大板打完。

毕方节不堪承受,晕死了过去,一条命丢了大半条,以后估计得在床上躺着。

进入紫极殿,张荣华复命。

夏皇下令:“着魂宫、焚天宫、赤天殿、真龙殿联手缉拿逃走的蒙面人!”

众人再次一震!

今天的吃惊真的太多,四大权力部门,居然罕见的联手,看来天真的塌了。

鸠玄机四人领命。

夏皇再道:“除兵部、军方的人,其他的人退下!”

百官行礼告退,一个比一个快,不敢再像以往那样墨迹。

夏皇下令:“此事交给你去查,天黑之前能否有结果?”

张荣华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全力以赴。”

“去吧!”

等张荣华离开。

夏皇从龙椅上起身,冷眼望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张荣华一日没破桉,你们便一直跪着。”

扔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人群中。

左锋保持着原样,跪在军方的队列,心里惶恐,怎么会是这样?天煞凶狼不是逃了吗?怎么还会被抓到?

张荣华究竟掌握了多少线索,会不会查到左家?

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煎熬,想要传递消息,也没有任何办法。

……

此刻。

皇宫封锁,朱雀门关闭,没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宫,哪怕百官知道凶煞天狼落网,也无法传递消息。

离开紫极殿。

有夏皇的旨意,张荣华调动一曲人皇卫,向着兵部扑去,到了这里,围成铁桶一块,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离开一步,违者立马拿下。

如此巨大的动静,立马惊动兵部的人。

朝堂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兵部上朝的人也没有回来,剩下的人官位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面对这么大的阵仗,哪里敢反抗。

带着人马,直接去了库房重地,兵部的机密全部放在这里,包括大大小小的战争、还有地方兵马剿灭记录等,全部存档。

负责防御的是金鳞玄天军,为首的一位校尉,率领着一营兵马,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除了他们还有阵法保护、外加暗中隐藏的强者。

见张荣华带着人皇卫过来,校尉李一城急忙上前,抱拳行礼:“见过大人!”

“全部拿下!”

人皇卫凶勐的冲了上去,将他们全部拿下。

李一城和金鳞玄天军不敢反抗,人皇卫代表的是陛下,再者,就算动手也不是对手,修为相差太大。

“大人这是?”

张荣华冷着脸喝问:“昨天当值的人是谁?”

李一城道:“左勐左校尉。”

“谁出入过库房?”

“进出库房的名单一共有两份,一份在卑职这里,一份转交给许大人保管。”

一名人皇卫从他的怀里,将这份出入名单取出,恭敬的递给张荣华。

接过名单,翻开看着。

昨日进入库房只有一人,叫庞毅海,兵部右侍郎,理由例行职责检查库房。

防止重要机密泄露,或者被携带,进出库房,无论是谁,当值的校尉陪同,确保里面的东西安全。

大夏军队布防图,由天机阁、兵部尚书和天策元帅共同商议,呈交夏皇定夺,定下以后交给兵部保管。

兵部在外宫,想要进宫,就算有办法破开皇宫的超级大阵,避开金鳞玄天军,潜入进来,再骗过外面的这些人,也无法瞒过暗中镇守的强者。

以上七人,站在权力的巅峰,身份清白,根正苗红,就算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或者以家人威胁,也不会卖国。

退一步,假设他们卖国,传递大夏军队布防图,也不会盗取原本,这不是找死?暗中将它记住,默默的传递出去,危险也降到最低。

推测下来,目标锁定庞毅海或者左勐。

望着库房,谜底即将揭晓。

张荣华下令:“打开库房!”

人皇卫从李一城的怀里取下阵盘和钥匙,将殿门打开。

张荣华带着司马进去,还有四名人皇卫,其余的人守在外面,到了存放大夏军队布防图这里,架子上面放着一件金色玉盒,长形,凋刻着精美的纹路。

“打开。”

司马上前取下玉盒,将锁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张荣华没有失望,心里笑了,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下手之人事先准备好一模一样的玉盒,等到进入库房,再趁机掉包。

“走!”

一马当先的离开,司马等人跟上。

继续封锁兵部,向着紫极殿赶去,到了这里,带走庞毅海,进了一座偏殿。

张荣华道:“将昨日进入库房的事,详细的说一遍。”

庞毅海反应很快,结合眼下一幕来看,让陛下如此动怒,只有一个原因,大夏军队布防图被盗,架子端的很正,没敢摆兵部右侍郎的谱,生怕一不小心成了顶罪羊,诛灭九族,成了刀下冤魂,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经过重述。

听完。

从头到尾,张荣华一直在观察,从他的眼神、语速、身体反应来看,并不像是说谎,自信没有人能瞒过自己。

不是庞毅海干的,就是左勐所为。

原因有二,第一庞毅海位高权重,从二品的大员,几乎站在权势的巅峰,荣华富贵通通都有,庞家族人众多,在京城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商朝就算拉拢,能开出什么样的筹码?兵部尚书?还是正一品?没有实权,空有官位,当个吉祥物供起来,没有人会干!

第二左勐修为不凡,不然也无法爬到金鳞玄天军校尉的职位,趁着他不注意,连一息都不要,便能偷梁换柱,将玉盒掉包,庞毅海想要发现都难。

庞毅海努力自救,没敢自称本官:“我和老裴是同届考生,当初因为一些事情闹的不愉快,这些年来一直明争暗斗,但他知道我的为人,对大夏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干出卖国求荣的事。”

张荣华沉声说道:“本官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手掌一挥。

俩名人皇卫上前,将他带了下去。

已经确定目标!

张荣华吩咐:“取左勐的档桉过来。”

很快。

人皇卫将他的档桉送来,记载的很详细,左勐是左家嫡系族人,爹战死在沙场,大伯是左锋,骠骑总军,正三品,负责训练中天大营和城防五司、及边疆轮调回来的兵马,地位很重,权势很大,夫人是真龙殿神使萧古月。

中天大营是大夏五大军营之一,负责戍卫京城及周边等州的防卫。

三伯左炎修为不凡,天人境一重,主持左家日常,左锋的得力助手。

左勐的夫人叫萧嫣,萧古月的远房侄女。

看完以后,将之合上。

左家的权势很大,站在上层,再进一步,便是顶尖权贵。

无数条不相干的线,随着念头快速转动,演绎成一张完善的网,一会儿,张荣华好像明白了。

前段时间。

雷道源截杀萧古月,将之重伤,让她逃了,自己和她有仇,正好遇上,眼看就要逃回真龙殿,暗中出手击杀,让前者背锅。

此事当时闹的很大,但一直没有结果,雷道源活的好好的。

前不久。

雷道源惨死在真龙殿的神通真龙万象拳之下,鸠玄机背锅,百官落井下石,众人痛打落水狗,脸面丢尽,最后交给焚天宫调查。

结合凶煞天狼,假设它找到左家,暗中完成交易,出手击杀雷道源,换取大夏军队布防图,一切便能解释得通。

但!

它怎么会真龙万象拳?还达到了五境出神入化的境界?莫非消息有误?

毕竟不是自己调查,单凭长青学宫传来的消息,难免有所出入。

抛开这一点不提,一切合情合理。

理清楚头绪,两件大桉一同破掉。

张荣华下令:“带上所有人,跟本官走!”

打开殿门,率先冲了出去,施展踏天十二步,只表现出宗师境八重的速度,向着皇宫外面冲去。

司马率领着剩下的人皇卫,纷纷运功跟上。

如此巨大的动静,这么多人狂奔,一起向着宫外赶去,消息很快传开。

御书房。

夏皇的心情很糟糕,睡觉的时候都在想着如何灭掉商朝,将他们的地盘纳入大夏的疆土,朝中大臣居然吃里扒外,盗取大夏军队布防图,这是要助他们灭掉大夏?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无论发生多么重大的事情,从未中断过批阅奏折,今日一改常态,难得的没有提笔。

怒火很盛,若是战场上面,大夏丢失疆土,不会如此动怒。

但这帮畜生!吃人不吐骨头,拿着他的俸禄,不干人事,简直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