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5天没有订单了，汨罗干脆也不在他那个市场上显眼位置的工作台上坐牢了。

收起那些陪了他二十多年的工具，汨罗走向了部落中心，他也想见识一下，被部落人和那些老主顾夸到天上的转化祭坛到底有多厉害。

儿子一直很乖巧懂事，今天正好也在陪着自己干坐着，小脸上写满了惆怅，看起来对自己的处境也并非一无所知，正好去带他散散心。

“起来了小伙，咱们去看看我们的对手在干什么。”

“爹，我们要去看那个叫雷的大坏蛋吗？”

“不，我们不去看他，我们去看他造出来的转化祭坛，据说很厉害呢，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不想，他抢我家生意，我跟他势不两立！才不去看呢！”

“可是爹觉得那个祭坛很厉害，想去见识一下！”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小伙子你还记得爷爷说过的那句话吗？”

“哪一句？”

“活到老，学到老，脑子不用就变老，争取活成家里的宝。”

“你也不想小小年纪就停止进步了吧！”

“哎！那要不就去吧！”

小孩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背上小背篓，跟着爸爸一起去见证打败他家生意的敌人。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汨罗，观察了转化祭坛的运作之后，他才明白，他的上限只不过是别人——别的机器的底限。

太夸张了，太离谱了！

那是一种质量和效率都碾压任何一种现有手工艺的霸道流程，面对这些他只觉得自己孤陋寡闻。

就像农民以为皇帝家吃饭也是端个碗往嘴里扒拉一样，只不过端着一个金饭碗、用的是金筷子。

而他某天有幸见识了县令家的吃饭才知道，人家一顿八个菜，各个不重样，碗也分大小，碟子也有八个花样，筷子也是光直长，穿的是不沾油的料子，旁边还有人不停地伺候着添汤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