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听完,不答反问到:“父亲可知孩儿当日如何险些丢失性命?”
韩玄微微摇了摇头。
“孩儿其实是遭人暗算,推落下水。”
“啊!”韩玄失声叫到。
“只是当时情况混乱,韩福又只顾救我,所以没有注意到周边可疑之人。”韩宇接着说到。
“此去襄阳,路上可曾与人结怨?”韩玄问。
“一路上并无半分异常,所以一开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有谁竟要孩儿的性命,直到……”
“直到什么?”韩宇说到这里,韩玄急切地问到。
“父亲莫急,听孩儿慢慢道来。直到州牧府弱冠礼晚宴,宴上刘琦公子咄咄逼人,对我充满敌意,我心中很是奇怪,奇怪刘琦为何如此。不过当时也只是奇怪,后来和士元师兄提起此事,哦,父亲,我已拜庞德公为师,这事等一下我再和您说,经我和士元师兄两人反复讨论分析,断定刘琦公子十有八九乃害我的幕后主谋。”
“什么?刘琦公子?”韩玄停了一下又说:“可是刘琦公子与你恕未谋面,无冤无仇,怎会害你性命!而且我与刘景升乃是故交,你母亲与蔡夫人又情同姐妹,为父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要害你的原由。”
“父亲,原由您已经说出来了!”韩宇慢慢说到。
“哦?”韩玄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