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扶禁、向存二人听了都坐了下来。
三人喝了一杯后,孟达说道:“这几年,葭萌关有镇南将军驻守,所以汉中的夏侯渊不敢领兵来犯,可如果知道现在是小弟驻守葭萌关,而且只有五千人马,你说夏侯渊会不会提兵南下?”
“哦,这样一说,贤弟刚才说的也没错!只是主公之命,不得不从啊!”向存说到。
“嗯,如果镇南将军在,贤弟就不用去了,想必夏侯渊也不敢来犯益州!”扶禁说到。
“谁说不是呢,为了一点粮草军饷,竟然逼迫镇南将军离开,主公不知道怎么想的!”孟达抱怨到。
“要我说啊,早间就不应该请镇南将军前来,引狼入室!”向存反驳到。
“向兄此言差矣!镇南将军入川两年,善待川中百姓,与民秋毫无犯,更没夺取过益州一分土地,怎可说是引狼入室呢?”扶禁对向存说到。
向存听扶禁说完,阴阳怪气的说道:“扶兄莫不是心向韩宇,想背叛主公?”
“向兄不可胡说,伤了你我情义!”扶禁听不得向存所说,也有点生气的说到。
“不管怎么说,狼总是要吃人的,反正我不相信镇南将军没有吞并益州之心!”向存对扶禁还是有点敬畏,但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镇南将军有没有吞并之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镇南将军现在已经要撤军返回荆州了,主公能不能保住益州就不好说了!”扶禁也不甘示弱。
“益州是主公的益州,用不着什么镇南将军来操心!”向存声色俱厉的叫到。
孟达早把扶禁、向存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口说道:“依我看,天下乃有德者居之,镇南将军十倍于刘益州,就算镇南将军有吞并益州之心,又有何不可?”
扶禁没想到孟达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不由愣在那里。
向存听了可是暴跳如雷,拿起面前酒杯往孟达砸去,大声叫道:“好你个卖主求荣的东西,我替主公杀了你!”说完起身拔剑。
孟达见状,也举起手中酒杯往地上一砸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十余个孟达的亲卫手持利刃纷纷冲进帐中,把向存围在中间。
“孟达,没想到你早就不安好心了,我与你同归于尽!”向存说完,举剑扑向孟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