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想了一会说道:“不如这样,同意李严借道西进,但是只允许他带五千人马前来,如此就算他有取我鱼复之意,也力有不逮,那样的话,即保全了两家和气,又不致鱼复有危!”
“如此甚好,我马上派人前去回复!”费观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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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费观对我军有防范之心也!”马谡听了费观的回复后说到。
李严担心的说道:“既有防范之心,那鱼复肯定有备,那我们怎么办?”
马谡说道:“既然费观担心,那就让他不担心!”
李严问道:“幼常此话怎讲?”
马谡答道:“将军不如再派人前去,就说只是因为主公缺粮,我军才会前往接应,原也是以运粮为主,如果益州方面觉得不放心,我军也可以不入川,只求益州方面出兵接了粮草去运给主公,也不是不可!这样的话,费观肯定疑心尽去,引兵前来。到时我军尽出,怎会跑了费观,费观一去,何愁鱼复不平?”
“好!就按幼常之计,我马上再派人前去鱼复。”李严高兴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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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山,你看李严这次送来的书信!”见王甫来到,费观把李严的书信递了过去。
王甫看完说道:“听说主公这次只给了镇南将军一半的粮草,看来李严说的应该不假,将军如果还不放心,不如按李严所说,让荆州军回去,由我军接了粮草送去镇南将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