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稍微有点过分?
好在主持人控场的能力很强,快速跳到了第二个环节,也就是灌香槟塔(把酒杯搭成金字塔形,然后从最上面把香槟倒下来,再一杯一杯地分出去),然后第三个环节喝交杯酒,之后,就可以开吃了。
这还是我们情况特殊,对婚礼进行了最简化的程序后的产物,不然流程会更加繁琐和复杂。而此刻,我看着酒水从最上方的杯子汩汩而下,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然后走到旁边,悄悄地拉了下叶佳音的胳膊:
“那个 我不会喝酒啊,喝可乐行么?”
新郎官神色如常,淡淡答道:“等会儿会让人换成白开水。”
嘁,明明可乐那么好喝,对我来说也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喝到,让我借机来一杯不成嘛,小气鬼。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我和叶佳音的手交错挽过,杯子里的凉白开往嘴里一倒,心里想的却是下面目不转睛看着我们的人。对他们来说,此刻的场景,就跟我们平时学校里开会,听到领导说“我再讲最后一句话”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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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
之后也没挨桌挨桌的敬酒,跟普通客人一样坐回桌子上就吃喝起来。同座的还有林栋,这货举着杯子就来一句“祝叶老大和嫂子幸福美满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我也没客气,听见最后一个词语一杯子糊了过去,弄了他一脸的可乐。
总之这场荒唐的婚礼就算结束了,在午饭之后的歇息时间里,我和叶佳音一前一后走进了客房,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谢谢,”这是她的第一句话,“帮了大忙。”
我把婚纱脱下来,穿上平时的便装,一边梳头发一边洋洋得意地说:“那当然,区区一点小伎俩,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小伎俩是小伎俩,但叶佳音却差点中招。
“这事儿避免不了,”叶佳音听出了我话里的揶揄,语气平淡地解释道,“就算今天不说,到谈判交涉的时候也会有人说,我的形象没有说服力,会让他们起小心思是正常的。”
这话说得也是,我把头发打理好放下来,继续说道:“那个人是奸细。是真正想吞并中部的那个大家族的人,对了叶佳音,那家叫什么啊。”
话问出去后我有些忐忑,这个所谓的大家族是牵扯到叶家几年前灭门的罪魁祸首,说是叶佳音的死仇也不为过,我不知道这样唐突地发问会不会引起她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