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绝望。
落让·卡西米尔没有回答,尝试着将衣摆从对方手中抽出,抽不动...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直接脱下了被阿尔曼·赛特勒拽住的外套。
外套如飘落的花瓣一般轻轻的落入阿尔曼·赛特勒怀中,他怔愣地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雨霖铃感受着这诡异的氛围,站在角落里不出声当透明虫,她脑中盘算着究竟什么时候动手。
拉尔莎的死机让阿尔曼·赛特勒言行开始变得更加偏激,他对落让·卡西米尔的控制欲越来越明显,势要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牢牢掌控在手中。
袭击事件发生后,落让·卡西米尔开始拒绝进食,拒绝与阿尔曼·赛特勒交流。
每日除了必要的睡眠,剩下的时光都只是静静地坐在单虫沙发里,不知疲倦地看着手中的书本。
落让·卡西米尔的身体逐渐消瘦,如同正在凋零的玫瑰,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明亮。
阿尔曼·赛特勒看着这样的落让,心中的疼痛如潮水般翻涌。他怎能容忍自己的雄主如此折磨自己?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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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施展出所有的手段,试图唤醒对方的食欲。
他命令随舰厨师制作出一道道精致的美食,他亲自送到她的面前,让食物的香气在书房内弥漫。
无论阿尔曼·赛特勒如何轻声细语地哄劝,落让·卡西米尔都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再次陷入书中的世界。
阿尔曼并未气馁,他更是亲自下厨,尝试烹饪出落让曾经最爱的菜肴。他用心地挑选食材,精心地烹饪。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努力,也未能打动他的心。
当香气四溢的菜肴端到落让·卡西米尔面前时,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阿尔曼柔声细语地劝说,试图唤起他的食欲。然而,落让突然开口,长时间未进水米,他的声音沙哑无力:“琳琳,你帮我把这些都吃掉吧。”
雨霖铃愣了一下,随即毫不客气地从落让身后现身,端走阿尔曼带来的餐盒,走到书桌另一端开始大快朵颐。
汤底清澈透明,像是一面镜子,映照着中间淡黄色的禽肉。
雨霖铃拿起汤勺轻轻啜饮一口,感觉这透明的汤底味道像是椰浆与燕麦奶的奇妙结合,能做到口感清爽的同时又能感受到一股醇香的回甘。
炖煮得恰到好处的禽肉。它已经被炖煮到脱骨,汤勺轻轻一拨,骨肉便如同开花一般从中分离。
肉质十分细腻,口感介于鸽子肉与鸡肉之间,既有前者的鲜嫩,又有后者的香醇。
更为难得的是,那禽肉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这花香并非来自外界的添加,而是食材本身在炖煮过程中自然散发出来的。
阿尔曼看着雨霖铃吃得津津有味,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越烧越旺。
他紧握着拳头,额角青筋暴起地走到落让·卡西米尔面前,紧紧盯着对方,语气哀怨地说:“雄主!您就算对我心中有气,也不能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啊!”
雨霖铃在一旁听着看着这一切,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阿尔曼·赛特勒那双蔚蓝的眼眸紧紧锁定对方苍白的面孔,没有得到落让的回应。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雄主,如果你再这样自虐下去,我就让整个舰船上的虫陪你一起挨饿!你明白吗?我决不允许你这样糟蹋自己!”
他现在像个霸道总裁小说里的脑子进水的男主:“如果您出事,我发誓,一定会让整艘舰船的虫陪葬!”
这段霸总发言直刺雨霖铃的心头,雨霖铃瞬间觉得手中的美食瞬间不香了。
她放下汤勺,幽幽地盯着阿尔曼的脸。
‘看来不能再拖了,决定必须尽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