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阎大妈急忙描述,“人很瘦,带着一副眼镜,长得斯斯文文。”
“他啊!”
乔竹青恍然大悟,轻笑一声。
“阎埠贵同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城墙留不留,尚未确定,扒拉几块砖,我们也懒得管。
现场预定,我还是头一回见。
念他是初犯,交了罚款,就能把人带走。”
一听问题不大,阎大妈松了口气,忙问,“乔干事,不知道要交多少?”
“小惩大诫,五万。”
“什么?”阎大妈不由得惊呼一声,“这么多?”
“已经够通融了。”
阎大妈身上钱不够,林致远帮忙垫上。
罚款一交,阎埠贵终于出来。
离开街公所,满脸苦色,叹了口气,“劳烦您几位了。”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皱眉问道:“老阎,你那个所谓的现场拍卖,咋回事?”
阎埠贵面露尴尬,摆了摆手,不好意思说。
刘海中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又追问,“老阎,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也算给我们一个警告。”
“警示!”阎埠贵忍不住纠正一句。
阎大妈目光投来,一想到被罚了五万,气不打一处来,“老阎,你说,说不清楚,看我不挠你!”
阎埠贵顿时无语。
自家媳妇也是,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么?
又想到进街公所,眼前三人已经知道,掩饰也没有意义,索性开口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