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笑意,静静地看着,直到小家伙走后,才抬头问好。
“旅长,嫂子,近来可好?”
旅长冷哼一声,没有搭理。
陈夫人笑盈盈示意,“好好好,快坐,我去沏壶茶。”
林致远嘿嘿一笑,“陈伯,婶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呐。”
陈夫人莞尔一笑,“你这孩子,嘴巴就是甜。”
“致远,来来来,过来坐。”
旅长面露笑意,招了招手,然后拿起保温杯,拧开盖,喝了口水,温声问道:“新书开始写了么?”
林致远屁颠颠走去,挨着旅长落座,“嗐,还早着呢,在构思呢。”
“不急,慢慢来,尤其是我出场,一定不能少。”
说着,旅长转而笑骂,“《战友》就很过分,我才出现一次,而且就一句话。好家伙,要不是看得仔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什么情况?
谁能给解释一下?
我啥也没干啊?
旅长怎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林家梁有些懵逼,满脑门问号。
陈非见状,忙不迭打圆场。
“林叔,来来来,您快坐。致远在我爸面前,比我都受宠,您可别吃醋。”
林家梁借坡下驴,一摆手,笑道:“那不能够。”
林致远插科打诨,陈非帮忙说好话,再加上旅长也不是真生气。
几分钟,瞪了林家梁一眼。
“疯书生啊疯书生,你让老子说什么好?你那什么螺蛳肉干,我还给你留了几块。一会儿你拿着锅,去胡同口,自己煮着吃吧!”
林家梁恍然大悟,偷偷斜了林致远一眼,连忙解释。
“旅长,那肉真有营养,您找个厨子去去味,挺好吃啊!”
“嚯,赖老子厨艺不行呗?”
……
林致远和陈非相视一眼,继而轻笑。
喝茶,聊天,下了会棋。
旅长和林家梁去书房说事,林致远和陈非继续下棋。
一边哄着三个小家伙,一边应对陈非,林致远丝毫不落下风,二人杀得有来有往。
将近五点钟,旅长二人走出书房。
看了眼棋局,旅长轻拍陈非胳膊,“臭棋篓子吧,你去隔壁叫克浓过来,晚上人多,喝点酒,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