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齐玄策捧着脑袋,“我头为什么这么疼?”
老头子斜了他一眼,道:“正常现象,为了让你看清楚一点,老子强行给你灌注了梦境,怎么样,画面还立体么?”
“画面?”
猛然间,梦境里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齐玄策一下子清醒过来。
“卧槽,那几个厮是真他妈狠!”
诱拐懵懂少年,杀人后冒充亲友领取赔偿款,这么阴损的招数都使得出来,比他妈地狱亚种都恶心。
“那几个矿工呢?”
齐玄策语气阴森,想起小胖子飚撒的鲜血脑浆,以及临死前的那种绝望,他就抑制不住的想杀人。
老头子一边往烤的香酥娇嫩的野兔上撒佐料,一边道:“回矿上了吧,也许已经下矿了也说不定。”
齐玄策马上等不及了,急急道:“您自个吃,我去矿上走一趟。”
“吃完再去。”老头子淡淡道。
齐玄策却从这淡淡声音里听出了一丝蕴怒,纠结一下,还是乖乖坐了过去。
“毛毛躁躁!”老头子又啐了一句。
齐玄策则分辨道:“不是……您也知道那几个矿工的毒辣,我这不是嫉恶如仇吗!”
老头子斜了徒弟一眼,忽然道:“你凭什么嫉恶如仇?”
“啊?”
齐玄策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问你,假如你到了矿上,见了那些杂碎,会怎么办?”
野兔熟了,老头子将它从铁签上撸下来,一劈两半,递了一半给徒弟。
齐玄策接过烤的滋滋啦啦出油的野兔,道:“当然是全部咔嚓掉,不然还留着过五一?”
“你凭什么咔嚓人家?”
“就凭他们是坏人!”
“谁知道?”
“咱……”
齐玄策张了张口,却一时语塞起来,是啊,谁知道?
除了自己与师父之外,在没有案发之前,谁会知道他们是坏人?
老头子津津有味的嚼着烤野兔,齐玄策也在吃,却是味同嚼蜡。
“那……您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