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梵汐索性连棋都不下了,大海一般的眸子望向潇翎,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不热啊,没发烧。
没发烧,怎么一副脑子烧坏了的德行?
他是不是该跟海王禀报一下,他老人家的小儿子似乎出了点什么毛病。
“你干吗?”潇翎眯了眯死鱼眼。
梵汐叹息道:“我看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呢,以后不要触碰我的额头。鲛人只会让自己的伴侣触碰自己的额头。”潇翎的死鱼眼眯缝着,“虽然鲛人在未成年之前是雌雄同体,但咱俩都成年了,都分化为了雄性,我对你没有兴趣。”
“……”
如果对面这个小祖宗不是海王的小儿子,梵汐一定会毫不客气地赏他一顿胖揍。
“再见,我去接任务阁接任务去了。”
下一个瞬间,那袭水蓝色的身影,就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梵汐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