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略显嘈杂的醉仙楼大堂里清晰可闻,话语间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毕竟之前屈天天那胡作非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秦怀道站在一旁,也是一脸严肃,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地盯着屈家父子。
他附和着程处默说:“今日街头那一出刚了了,这会子又这般阵仗前来,若不是闹事,那是所为何事?县令大人,您可得给个说法。”
周围的百姓听到这话,顿时安静了几分,都竖着耳朵想听屈突盖如何回应。
整个大堂的气氛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几人身上。
屈天天一听程处默和秦怀道这话,顿时来了脾气,脖子一梗,大声嚷道:“是又怎么样!我乐意,你们管得着吗?”
他那副嚣张的模样又冒了出来,全然不顾此时身处醉仙楼,周围还有众多百姓看着呢。
程处默脸色一沉,向前一步,厉声说道:“不要再胡闹!你之前在街头肆意妄为,扰乱治安,现在又想怎样?难道还不知悔改吗?”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屈天天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屈天天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着脚喊道:“我胡闹,我怎么胡闹了?我不过就是看不惯你们,拿了个食盒而已,能算多大事儿啊!”
他边说边挥舞着手臂,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
秦怀道冷哼一声,“你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那食盒本就是鱼鱼姑娘的,你未经允许便拿走,这不是胡闹是什么?你身为县令之子,这般行径,如何能让百姓信服,又如何对得起你父亲的教导?”
秦怀道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周围不少百姓都跟着点头,对屈天天的行为越发不满起来。
屈天天涨红了脸,眼睛瞪得溜圆,梗着脖子喊道:“就是没有!我哪有什么错,不就是拿了个食盒嘛,至于你们这样上纲上线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