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查一查,尤七定是做了什么让韩五爷不满意的事。韩五爷……估计是想借咱们的手,把落在尤七手里的那些权力一一收回去。现在尤七手里还攥着什么生意?”柏寻说道。
“据小的所知,这个尤七以前是管赌场的。现在主要是管洋油,洋烟,还有车行的事。”
“洋烟……”柏寻想了想说道,“那你着重查一查洋烟。”
“为何?”南春不解地问道。
“要把生意拿给咱们做,韩五爷事先必定会跟尤七说。尤七必定不会同意,但他又没办法直接反驳韩五爷。所以他便会找个理由跟韩五爷讨价还价。
适时抛出那个对他来说获利相对少的。他让了一步,韩五爷也不会逼他太紧。如今他把洋油生意交出来了,也就是说相比洋油,他更在意洋烟生意。若是其中有猫腻,那一定就在这个洋烟上。”柏寻解释道。
许水生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水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南春见状问道。
许水生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小的听说……这个尤七暗地里在赌场和花楼卖烟土。”
“烟土?”南春眉头轻蹙,不解地问道,“什么是烟土?烟丝碾成土?像烟和雪茄一样?”
许水生不知该怎么解释,他想了想说道:“这东西……比那些要厉害,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一本万利?那为何咱们商行没做啊?”南春问道。
“上面下了禁令,不能售卖烟土。”柏寻说道。
“是,咱们商行可不做为非作歹的事。小的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小的再去查一查,说不定是因为别的事。”许水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