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罐头卖了,老庄子那些水稻田中的沙地,明年都用来种棉花。
等罐头卖了,就在新庄子给大家都盖上青砖地基的土坯房,然后搬过去,猪和鸡也一并搬过去。”
“唉...唉...唉...”李庄头连连应和。
小主,
新庄子有山有水有良田,比老庄子生活更为便利,大家伙要是能搬过去,一定很高兴。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马车就进了庄子。
众人听闻李庄头告知小东家买了朱财主的庄子,以后能搬过去。
不管男女老少都高兴得七嘴八舌地说着新庄子的好处,和对陆子衿的各种感谢,一时间庄子里人声鼎沸。
陆子衿笑了笑摆了摆手,往主屋走去。
趴在床榻上无人问津的南宫珣听见外面的声响,知道是陆子衿回来了,不停地大声叫唤着:“来人啊,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陆子衿听见他的叫唤,转身进了耳房:“来了,叫什么叫。”
“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一点都不管我的死活,啊...你干嘛?”南宫珣正说着,突然惊叫起来。
陆子衿已经将盖在屁股上的薄薄的被单给掀开,又往下扒了他的裤、子,露出了缠着纱布的屁、股。
陆子衿检查了一下,纱布上没有什么血迹,便轻轻地拉开,只见纵横交错的杖痕,远未达到血肉模糊的程度,只是有些地方轻微的皮开肉绽。
她伸出中指,试探性地收着力捅了捅,“疼不疼?”
“疼...疼疼...”
陆子衿加大了些力度,南宫珣叫疼的声音大小依旧。
“骨头没伤着,拄着拐杖下地也可以,养个几日就好了。”
“我疼的都不能动,哪能下地?”南宫珣虚弱地说道。
陆子衿抬起手来,本想一巴掌拍上去,但念头一转又收了回来。随后,她给他拉好裤子,重新盖上被单,扔下一个东西,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