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菊经过了刚才段春意的盘问,也知道了若无实质证据,仅凭一面之词难以定罪。
她不甘放弃,急中生智道:“一月前,我父亲曾陪我上门向赵家讨说法,原议定我嫁与赵满贵为妾,不料成亲之日,新郎却换成了赵狗颠。自此,两家便结下了梁子。”
王家栋表情一变,看向月双双;“可有此事?”
月双双轻轻摇头;“并非如此。”
“那你说说。”
月双双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此事...恐有伤姨娘清誉,官爷。”
王家栋眉头紧锁,语气更加严厉:“人命关天,岂能因个人名节而置若罔闻?你务必据实以告。”
赵叔伯见状,适时开口,语气平和而坚定:“满贵媳妇,你只管放心说,在官差面前,人命大如天,一切以真相为重。”他的话语如同一剂定心丸,让月双双稍感安心。
月双双点点头;“是,民妇知道了。”
随后,她详细地向王家栋讲述了赵无赖与赵金菊上门之事,将整个过程娓娓道来;“事情就是如此,为了保护赵金菊姨娘的名声,我爹便出此决策,纳了姨娘进门,可是当时并没有说是为我男人纳的,当时里正和保长都在此处,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赵叔伯闻言,连忙点头确认:“不错,当日我与保长确实在场,见证了整个过程。”赵老虎也在一旁附和,证实了月双双所言非虚。
“官爷。”月双双满脸疑问,“只是民妇不知,这纳妾并非我和赵满贵同意,且姨娘最终也并未成为我房中人,为何死者会将此事视为与我们结仇呢?”
王家栋心中已有计较,知赵无赖因贪念作祟,正密谋对月双双不利。于是,他继续追问道:“那么,近日你可曾遭遇过什么不寻常之事?或是遇到过什么可疑之人?”
赵叔伯一听这话,自然是知道王家栋已经查出了什么,当下也就没有多话,只听着月双双的回答。
月双双摇了摇头,神色坦然:“近日生活如常,并未遇到什么特别之事。”
“你撒谎。”一旁的赵金菊却突然打断,语气尖锐;“你昨日归来时,分明是一身狼狈,定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