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小心翼翼地将它藏在床下最深处的盒子里,用一块不起眼的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有丝毫闪失。
然而,现在,锁不见了,只留下一块孤零零的帕子,无声地诉说着它的曾经存在。
李兰花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心中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透不过气来。
她不明白,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
难道,真的是有人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取走了?
再次回想到赵金菊的表现,难道是赵金菊偷走的?
李兰花默默思考着。
可是赵金菊怎么就知道她锁藏在哪里呢?
再联想到这段时间,自家丈夫总是在赵金菊遇到危难的时候出现,一股无名的恐惧出现在李兰花的心里。
难道这两人有事?
赵山财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的,可如今那手若是伸向自己家里人,这让她想想都后背发凉。
赵郎中赶来的时候,赵金菊已经昏迷了,诊脉后,长舒一口气道:“姨娘只是受了惊吓,暂时昏迷,胎相虽有所波动,但好在之前稳固,并未有滑胎之虞。我开几副安神养胎的药方,服用三日后再来复诊。”
“好好,多谢赵郎中。”赵山财连忙接过药方,满脸感激地将赵郎中送出门外,态度之恭敬,几乎可以用‘殷勤’来形容。
李兰花和赵山富站在后面位置。
屋内,李兰花与赵山富静立一旁,李兰花的目光不时掠过赵金菊腰间挂着的精致荷包。
那荷包是赵金菊的贴身之物,每一次都十分小心的看护,尤其是生怕这个荷包掉落,总是时不时的要检查一下是否松动。
“哎,金菊醒了?”赵狗颠关切的声音响起,他迅速坐到床边,眼中满是焦急与疼爱。
赵金菊缓缓睁开眼,见到赵狗颠那张布满皱纹却依旧慈祥的脸庞,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