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容心柔急急忙忙走进后院的身影,月双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作为曾经的杀手,她习惯了形单影只的生活,无论任务多么艰巨,都是独自面对。
虽然也曾有过几个合作伙伴,但那只是基于利益的合作,为利而聚,将来也会为利而散。
而现在,月双双发现自己的内心正在被身边的人一点点温暖着。
这种感觉,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家的感觉吧?
不自然间,她的微笑不自主的微微爬上了她那张绝美的脸。
与赵满贵在成衣铺用过晚餐,二人便直接回了他们的住处。
他们决定在第二天一同前往城东,进行一番采买,为即将前往山上看望赵满贵的“恩人”做准备。
“说是恩人,其实那就是我的师傅。””赵满贵手里提着灯笼,为月双双照亮前行的道路,同时缓缓讲述起他与师傅的缘分。
“八年前,我在田间劳作时,无意间遇到了他。那天,他说他口渴难耐,想讨些水喝。我便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半囊水都给了他。自那以后,每隔几日便能见到他,但他总是叮嘱我不要对外人提及此事。”
赵满贵眼睛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着,“也许是看他没有恶意,我就答应了。”
“他出现的时候,总会给我讲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比如田里的一些野草,他却说那是药草,有一次我被蚊子咬的腿上都是大包,报着试试的心态,便找寻了他所说的田七,没多久那肿大的包就消了下去。”
“或许是渐渐习惯了师傅的教导和陪伴,入冬后他便住在山上不再下山。而我,也时常上山探望他。他不仅教我读书写字,还传授我药理知识和武艺。”赵满贵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位师傅的感激与敬仰。
月双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兴奋:“所以,你会武功?”
赵满贵微微一笑:“武功嘛,也算是略知一二。但所谓的轻功,那是武艺中的高深境界,需要特定的体型和长期的后天训练。以我这般的身形,恐怕难以练成。”
月双双撇了撇嘴,但还是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赵满贵的身形。即便在现代的标准下,赵满贵也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这样的身材确实不太适合需要身形轻盈的轻功。
“那你都会些什么武艺呢?”月双双好奇地问道。
“师父教给我的,基本都是实战中的杀招,还有一些暗门的机关巧技。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教你。”
“可以。”月双双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那你为什么一直称他为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