瑥羽很自责,想触碰却又停住了,手指弯曲,紧紧握成拳头,藏在一侧。
声音带着懊悔,“怪我没有分寸,对不住。”
楚乐仪一边揉手腕,一边抬起头看他,眼睛哭的像只红眼兔子,鼻尖也泛着红。
“施暴”的是他,楚楚可怜的也是他。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的又可怜又可怕的。
尽管她是个大馋丫头,对他的念头有过数次不轨。
但今天他爆发的爱慕之情,着实让她懵了懵。
那她之前引以为傲的自制算什么?!
她回忆他们的相处,如果像他说的,很早很早……
她严肃的不像是被表白,更像是审人,“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告诉我。”
瑥羽忙不迭的应答,“您问。”
“你说很早就爱慕我……是我们在阁楼,你给我涂丹蔻的时候吗?”
“比那更早一些。”
更早,难不成是因为帮了他一次,他就以为可以交付身心了?
她皱着眉,接着问,“那是在,临奉山……我帮你的时候吗?”
“比那还早。”
“嗯?那是我给你过生辰给你报了仇之后?”
“还要早。”
楚乐仪越来越迷,比这都早?
“难道是你有心为我跳舞的时候?”
“主人,再早一些。”
他又叫主人,这个称呼也不是没叫过,在他恳求着为她量尺寸做衣衫的时候,也喊过主人。
“给我……做衣衫的时候,你就已经……”楚乐仪没说完整,直视着他。
他几乎不敢应,仿佛做了错事,“还要再早一点……”
“不会是我醉酒那次,轻薄了你,所以你初尝滋味便动了男女心思吧?”
“更早……”
楚乐仪对上他充满深意的目光,更早,她都快想不起来了。
那么早,她这是错过了多少次好饭?!她神情越发古怪。
瑥羽没有在她脸上看到愉悦,一瞬凉透心间。
呼吸停滞,一颗莹莹的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滑下。
凄婉的笑,“您怎么不问了?您或许不知,在我深夜醒来,看见您跨坐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想在您身下承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