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应道:“回宗大人,经末将,在江岸的两边仔细看察后,发现有一座石像,手中有缰绳,唯独不见石马,相信那匹救驮皇上过江的马,便是那石马。另外,末将还在石像附近的一处地上,发现了一小片未烧尽的黄符和一些脚印。从脚印大小来判断,似乎不像是傅国师的……”
宗煊闻言,诧异的问父亲:“爹,您在查傅天华?”
宗泽未回应儿子的问,而是冷笑一声,自言自语似的,道了句:“他当时在水里,岸上怎会有他的脚印?除非,他会分身术!”
转而,他对宗煊说道:“不过,他的能耐也不小,连你的前锋卫,都差点栽在他同党手里!”
宗煊微摇摇头道:“他的人,既然能将那名前锋卫点穴,那若要杀,自然也是易如反掌,但他却没有,这说明,他并无恶意……再则,如果他真有所图谋的话,又何苦搏命救皇上……那日,他溺水,是我亲自救他上来的,他当时,确实是……”
未等他说完,却听宗泽固执的认为道:“人心叵测,他没杀了那名前锋卫,并不能代表他无恶意,只能说明,他心思缜密,怕出了人命,有碍他随后的行动。至于,他搏命救皇上,更可能是苦肉计……”
他说着,向儿子提起了完颜昌:“煊儿,你别忘了,你那口口声声喊的高大哥!”
宗煊一听“高大哥”三个字,立时怒从心起,忍不住冲口一声喝:“休再提他!”
说话间,只见一名仆从,手拿一张请帖,走进厅来,向宗煊禀道:“小宗将军,傅大人派人送来请帖,请您过府一叙,轿子已在外候着……”
宗煊闻言,先是有些错愕:“我与傅廷封,素无来往,他何故邀我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