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柳安生义愤填膺道:“能有多复杂?!还不是那些贪官污吏,为了掩盖其罪所为!都道,人善人欺,天不欺!他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却听张绍祖,冷哼一声,讽问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些话,圣贤书里没说过吗?”
柳安生被气得不行,抬手就掀掉了晒在一边的菜干。
张绍祖见状,语气微嘲的劝说道:“唉呀,你再怎么义愤填膺,再怎么发脾气,有什么用呢?人家是官,官字两个口,黑白都是他们说了算,你我都是草民,胳膊是始终拧不过大腿的……”
说话间,柳若萍起身,边去将菜干捡起,边开导弟弟:“安生,爹常说,一个人,空有抱负,是不会有什么作为的。还有就是,只有等到人家能听到你说话,你才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柳安生听后,点着头,走去帮姐姐将捡起的菜干重新放到架子上晾晒。
柳若萍则对张绍祖道:“看你风尘仆仆的,应该刚从嘉兴回来吧?不如留下来一同吃了饭,再回衙门吧……”
张绍祖却道:“噢,是从嘉兴刚回来,还不曾回衙门,就先将买给你的礼物拿来给你,尚还有些事情要跟徐大人去说呢……”
柳若萍遂浅笑着道了句:“那就改天好了……”
张绍祖抬头看了看天后,告辞道:“天色不早,那我就先回衙门了……对了,你们若是要回大溪村,可得通知我啊……”说罢,便转身往外走去。
柳若萍看着张绍祖离开,眉头微锁,似是在考虑着什么,良久,方才转身向厨房走去。
……
且说张绍祖,回到衙门后,见了徐翊航,便将酒楼的第一笔盈利奉上。
徐翊航眼见盈利的数目,虽不及自己以前的日常花销,但总归是自己赚的,还是十分高兴的。
就在他吩咐仆从准备酒菜犒劳张绍祖时,但听一名衙役来通知张绍祖:“张爷,令尊来了,在衙门对面的小茶馆等您……”
张绍祖听后,心下便嘀咕了一句:“爹来做什么?”
徐翊航则责怪那衙役:“诶,你怎么不将人请入府衙来呢!真是不懂事!”
转而,他催促张绍祖:“绍祖啊,还不赶快将令尊接来府衙。”
张绍祖晃了个神后,便转身就走。
……
小茶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