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如今是秋天,干燥的很,不可能起水啊,真是奇了怪。”
夏本义挠了挠头,瘸着腿不解道。
再看四周,尽皆干燥无湿,唯独这方墓地,潮气逼人。
“这可不是水!”
邬有术冷笑了一声,抓了一把土,在手心揉了揉,待张开手心来,满手尽是血。
嗖!
邬有术亮出罗盘,但见指针飞转,难分阴阳,心知此地乃是阴戾凶地。
“阴气化血,阴宅血流成河,夏老爷子这是遭了大罪啊。”
说话间,他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众人到了坟头,正中间裂开了一道两指宽的大缝,从坟头到坟尾,一股股血水翻着白浪儿往外冒,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无数黄褐色的虫子,疯了一般的随着血沫子往外挣扎着,覆盖在坟堆之上,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一阵发麻。
这情形一看,就知道墓出了问题。
“羿哥,哪来这么多蜈蚣,太吓人了……”
夏子川平素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等光景,吓的俊脸煞白。
“这叫蚰蜒,逐阴而生,连它都待不下去了,可见墓中的戾气确实挺重的。”秦羿淡淡道。
对他来说,破局不难,他更感兴趣的是,谁在背后害夏家。
“你小子倒还懂点门道!”
“夏先生,我就直说吧,你家老爷子的风水局让人破了,生人不安,死人不宁。你还能活着,多半是祖上积了德,以及这夏家湾的风水气场所致,换了旁人,只怕早就见了阎王爷。”
邬有术道。
“天杀的恶贼,敢弄到老子头上来了,别让我知道他是谁,老子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夏荣清顿时窜火,忿然大怒。
作为一方大吏,他立即明白了过来,很可能是政敌暗中下的毒手。
“就是,这是谁啊,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夏先生下阴招,我明儿就找刘局长严查,定要抓出这无耻之徒。”
“整他个牢底坐穿!”
汪显贵赶紧跟着在一旁,义愤填膺的大叫道。
“邬先生,您老是高人,还请您帮忙看下这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早日让我家公公泉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