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燕家被迫走到了这一步,其中的关系,他一眼便能瞧透彻了。
陈松心头暗惊,他毕竟是从死亡线上打过滚的人,当即冷笑道:“司马先生,我倒手军需是没想到周武扬那废物会垮的这么快,他要是晚上三天,我就可以把那些军需倒到中东去,玛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冒着危险跑到这来给你们当引子,你还怀疑上我了呗?”
“行,你要觉的老子是内奸,我现在就下山去,反正横竖是个死,死在你手里,还不如死在姓秦的手里来的痛快。”
陈松一脸委屈的大叫了起来。
“司马先生,军需一事,内府自然会调查,不过这个陈松我听说是秦帮上下一心要除的走狗,除了跟咱们合作,他似乎也别无他路吧。”
“好了,你是军师,布阵什么的是你的长处,怎么打,听我的!”
燕文也是谋略型将领,燕东阳在这的时候,碍于他的面子,三将对狂妄的司马青极是隐忍。
如今燕东阳一走,掌控大军的是他们,自然犯不着再给司马青面子。
“好,暂时留他一命,大事要紧。”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谷口不动了?”
“不会是咱们这走漏风声了吧?”
司马青望着谷口一动不动的大秦军,有些犯嘀咕了。
“呵呵,司马先生是在怀疑我花甲军的忠诚?”
“这事没什么好疑虑的吧,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琢磨谷中是否存在着埋伏,咱们稍微等等,都给藏好了,我料定他们肯定会采取措施。”
燕文冷笑之余,沉声道。
他一开口,三千大军同时伏在了草丛中,司马青虽然心中不爽,知道燕文不服他,仍是不情愿的趴了下来。
他自问一双慧眼可辨天下奸邪,陈松是把人引来了,中了他的圈套,但这个人本身不可信,使得这个绝佳的埋伏计划,蒙上了一层阴影。
果然,如燕文所料,随着数记冲天礼花照亮了夜空,整个山谷洞若白昼,紧接着又是几只大雕低空盘旋了几圈,最后山谷底下的士兵们这才缓缓进谷。
“长官,他们被咱们这全套的好戏给骗了,趴在山顶上跟一群狗一样。”黄耀东站在另一处隐蔽的高地,用高倍的夜视镜观察着水火谷方向,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