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蕉爷的女婿,名正言顺的女婿!”
“你别再发疯了!眼下是保命!我和你一起去见他!我去求他!”
陈三爷捧着沈心茹的脸:“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听我说……”
沈心茹眉头紧皱,认真地听着,频频点头。
突然,沈心茹把自己胸口的玉佩解下来,戴在陈三爷的脖子上:“这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的,保平安!”
陈三爷点点头:“我得出发了!赶早不赶晚!”
陈三爷穿上衣服,回望沈心茹一眼,大踏步走出门外。
一开大门,见棍儿、肥牛、两个保镖,正蹲在门前电线杆旁抽烟,陈三爷二话不说,掏出枪,对着两个保镖的大腿,砰砰两枪。
二人哇哇大叫:“哎呀,哎呀,哎呀——”
等了一晚上,等来两颗枪子儿:为什么打我啊?
陈三爷对棍儿和肥牛喝道:“送他们去医院!”
棍儿和肥牛一愣。
陈三爷转身寻找着什么。
“水爷,您找什么?”棍儿问。
“车呢?”陈三爷在找两个保镖的汽车。
“在胡同口!”
陈三爷头也不回地走出胡同,打开车门,钻入汽车。
棍儿大喊:“水爷,我们怎么把这两块料送入医院啊?车被您开走了!”
“自己想办法!要么抱着他们去,要么拖着他们去,要么等天彻底放亮,叫黄包车!”
说完,陈三爷驾车离去。
陈三爷变得异常果断,以前他也果断,但果断中有一丝优柔寡断,现在不同了,雷厉风行!
已经凌晨5点多。
陈三爷来到蕉爷府邸,停了车,咣咣砸门。
很快,女佣打开了门:“陈先生?”
“蕉爷呢?”
“还在休息。”
“叫醒!”
陈三爷说完,就往里闯。
“你马勒戈壁的,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站住!”蕉爷手下几大护法从偏房里走出来,拦住了陈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