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妹坐不住了,直接去了老华爷的府邸,之前老华爷登门造访时留过地址。
老华爷见马文妹来了,赶忙命令下人看茶:“马班主,怎么亲临寒舍,有何指教?”
马文妹笑道:“华爷,不知大流杂技团重新开张的事,您老运作得如何了?”
老华爷神情凝重,故作高深:“嗯,此事复杂,需要从长计议。”
马文妹急了:“华爷,您千万别为难,能帮就帮,不能帮,也给我个痛快话!”
老华爷眼见自己女儿这副雷厉风行状,心里像吃了蜜一样高兴,不似另外三个女儿,一个个优柔寡断,不成大器。
更不似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儿子,根本挑不起大梁。
念及于此,老华爷发自内心地笑了。
马文妹觉得这老东西有问题,总是情不自禁地笑,她生气了:“华爷,有这么可笑吗?”
庞华山赶忙收敛笑容,清了清嗓子里的老痰,道:“马班主,天津的蕉爷可不是好惹的,据我所知,您的师弟陈四,得罪了他,牵连了杂技团,我已经派人去天津说情了,稍等几日,便有消息!”
“不是陈四!是陈三!”
庞华山又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