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儿无奈地摇摇头。
蓝月走到陈三爷身边,轻声问:“现在怎么办?”
陈三爷冷冷一笑,眼神倏地坚定起来:“该怎么办怎么办,广开大红门,笑迎天地客,和张万历死磕到底!”
随即一转头,对阿杰说:“阿杰啊,行动失败了,得告知皮爷一声,我知道你昨夜必然是请示了皮爷才采取行动的。”
阿杰身子一震,事情办砸了,他觉得没脸给皮爷打电话。
陈三爷瞥了他一眼,道:“纸里包不住火,还是尽快通知皮爷吧!”
阿爷悻悻地走到上三楼,去办公室打电话了。
陈三爷正要和蓝月、棍儿去巡场,突然赌场大门外有人敲门:咣咣咣、咣咣咣……
大厅里的服务员一愣:“谁呀?!”
比赛已经开始,大门是关闭的,今天雨大,记者团也没来,只等晚上雨停后再采访。
赌场周围都是恒社的打手,打着伞,揣着枪,围着赌场巡逻。
老百姓也不会来这里凑热闹。
门外无人应声,还是咣咣地敲门。
几个服务员看了看陈三爷,陈三爷点点头,示意把大门打开。
两个服务员走过去,把门轻轻打开。
一个老乞丐,衣衫褴褛,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弯腰驼背,拄着个拐棍,浑身湿漉漉就进来了,脸上的皱纹深得如同刀刻,皮肤黢黑,受尽苦难的样子。
进来之后就作揖打拱:“先生好,小姐好,先生善,小姐善,赏个馒头赏口饭!”
几个服务员一阵无奈:“老先生啊,这是赌场,不是饭店!您走错地方啦!”
老乞丐继续作揖:“赌场好,赌场行,给口吃的您不穷,一文喜舍万文收,保您月月都翻红!”
众服务员一愣,哎吆卧槽,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状元啊?
老乞丐继续唠叨:“天苍苍,地茫茫,老可自小命不强,这家生,那家养,再苦再累不能讲,人生匆匆几十年,不虚荣,不比攀,先生小姐都心善,赏我俩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