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陈三爷怒喝。
蓝月嗔道:“我是女人!”
“什么?”
“我是女人!女人最懂女人!我昨晚以为你去了茹茹姐那里,我有点伤心,今天你一回来,我就知道茹茹姐不在!”
“为什么啊?”陈三爷诧异。
“因为你衣服没换!也没洗澡!也没刮胡子!还是昨晚那个德性!但凡茹茹姐在家,必然会给你收拾一下!”蓝月喊道。
陈三爷长吁一口气,叹道:“是。你说得对。”
说完,径直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吓了一跳:“这是谁啊?”
蓝月咯咯一笑:“你啊!”
陈三爷太颓废了,十几天没洗脸,没刮胡子,沧桑尽显。
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子,苦大仇深的表情,几乎让他判若两人。
“你快洗个澡,刮刮胡子,收拾一下自己吧!”蓝月把毛巾扔给陈三爷。
陈三爷无奈地笑了笑,赶忙洗脸、洗澡、刷牙,将自己收拾利落。
随后戴上墨镜,转身出门。
“你去哪儿?”蓝月惊呼。
“我去趟赌场,你在这人待着别动,下午我会让人赁个房子,把你和二老接过去。”
蓝月走过去,将陈三爷拦腰抱住,头贴在陈三爷胸口:“早点回来。”
陈三爷点点头,转身离去。
来到长乐坊门前大街上,陈三爷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躲在旮旯里观察。
他都不知道现在赌场是个什么状况了。
见里面人声鼎沸,依然赌得很热闹,才明白肥牛、柔柔、甜甜,将赌场经营得不错。
马,虽然不跑了,但扑克、牌九、骰子、麻将,照样进行。
赌徒们才不管什么江湖争斗,只要赌场不关门,他们就义无反顾地走进来赌。
陈三爷正观察着,突然看到肥牛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挺着个牛肚子,点上一根烟,悠闲地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