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大的山脉在经历了今早所发生了一切的后，终于是迎来了自己的宁静。
随着黑夜到来，偌大的昊天宗内此时就只有一间小庭院，还散发出晚上应有的灯火微光。
剩下的数千间房子或庭院，有点只是死寂一般的黑暗。
灯火通明的房间。
吱呀，唐月华缓缓关上了窗户，那寒风呼啸而过的凄厉声音，一度让她现在的心情感到有些悲凉。
她转过身，看向已经喝起餐后果汁的苏毅，询问道：“现在你有空了吗？可以继续说之前有关于我曾祖唐晨的消息了吧。”
苏毅闻言只是平静的放下手中茶杯，脸色淡然的看着她：“死了，就在几天之前吧。”
什么？！唐月华愣了一下，同时下意识的后腿了半步，就连一只手都轻轻扶着那冰冷的墙壁。
“曾祖还是，还是死了吗...”唐月华睁着那已经流不出任何泪水的眼眸，神情哀伤的望着起身并朝自己逐渐靠近的苏毅。
从曾祖的离开至现在，将近半百的岁月，没想到他这一离开去最求境界的突破，结果就是永别。
或许这就是命吧，昊天宗在封族的那一刻就走向了没落...
苏毅来到唐月华面前，眼神平静道：“只要是人，就都会死，更何况神也是一样。”
唐晨没有突破九十九级，就注定他会死，不管是被他人击杀还是老死，结果都是没有区别的。
“人会死，神也会死，那你的身份呢？是人还是神...”
望着这些年来丝毫没有改变过外貌的苏毅，唐月华像是明白了什么，反问道。
不说苏毅的实力深不可测，就说那些宛如神迹的丹药或是仙草等等，就足以看出他绝不是“凡人”。
“我吗？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仅此而已。”
苏毅脸上透露着淡淡的微笑，他的回答还是那将近十年前的答复。
唐月华一听就是了然于心，他能说出刚才那些话，很大概率就是后者了。
然后他像是碍于什么原因继而没有主动承认罢了。
这时唐月华微抬着头，双眼直视着苏毅，抿嘴道：“那我如果给你了以后，你能不能帮我？”她知道苏毅是明白自己想说什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