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怕苏浪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就急急的打断了苏浪的话。
苏浪说:“好吧,那你定个地点。”
陈凤眼睛转了转,说:“醉仙居酒楼后面的柳树下吧,你先去,我一会就到。”
苏浪点点头走了,醉仙居就是他刚才喝茶的茶楼,后来面不远处有条小河沟,小河沟边种着一排柳树。
刚过半个小时,苏浪就看着陈凤带着丫头春喜从酒店的胡同走出来,
苏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由远而近的昔日青梅,
陈凤已经长大了,看起来比自己离开的时候更美了,洁白无瑕的肌肤,鹅蛋形的脸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魄给吸进去。
陈凤冷冷的说:“你不应该来,你来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陈凤冰冷的声音,像一支支腊月的冰锥飞进苏浪的心窝。他从来没有听过陈凤这样的语气,是她变了吗?
苏浪说:“我只想当面问个明白,我们可是定过亲的,现在才几年你就另嫁他人,还是做一个低贱的妾,一个玩意!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陈凤气愤又难堪:“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我是妾,我是他蒋中正的妻,他说过只爱我一个的,我们还举行了西式的婚礼。”
陈凤一听这话,眼眉都立了起来,激动地冲苏浪怒怼。
苏浪痴笑道:“男人这种话你也信,是你真的有那么天真,还是你自己骗自己?姓蒋的玩的女人还少吗?他的莺莺燕燕是蒋家大院除了那个明媒正娶的毛夫人外,小妾就还有四个,一个是毛夫人的陪嫁丫鬟,还有三个都是烟花柳巷的女人,还有外面呢,难道你瞎了吗?是想要装聋作哑?”
苏浪的话打锤子一样打在她心上,打碎了她对爱情美好的幻想,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在这一年多时间里自己也听到许多这方面的闲话,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而已。
陈凤眼眶红了:“那我有什么办法,你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走了之了,几年都不见踪影,人海茫茫我去哪里找你?
你说娃娃亲的事情,那更是可笑,那只是你母亲和我母亲的一句誓言而已,大家都没有当过真,难道不是吗?要是长辈们在意的话,他们早就交换了信物了,还会让我们这样吗?可笑太可笑了。”
陈凤心情非常激动,一边哭一边反驳苏浪的话。
苏浪说:“那我们走吧,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都是做了一场梦,好吗小凤?”
陈凤说:“走?走去哪里?我们走了,那我家人呢?他们怎么办?我走了,他们一个都活不了,现在的陈家已经大不如前了,还有的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你走吧,浪哥,忘了我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算我求你了好吗?”
苏浪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你们陈家人,你的至亲们只是当你是一个工具而已!这个时候你还想着那群自私自利的所谓家人。当你被送给姓蒋的做妾你已经是没有家了,也是现在,要是以前一妾也只是一个奴才而且,主母可以随意送人或发卖,凤儿!你也读书那么多,为什么还要那么于腐?”